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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师承何处？”青鸢斟酌着，还是问出来了。

    东方影却突然笑了起来，似乎听到了多好笑的一件事情一样。

    待到笑罢了，她才迈着步子，将手放在青鸢的肩上，道：“司空的徒弟，怎么这时候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呢？”

    青鸢猛的一退，本能的屏住呼吸，发现她并未有用任何毒后，才放开了呼吸。

    “你可曾知道，司空年少时曾有一师妹？”

    “据说，那师妹因为暗自喜欢司空，做了不伦之事，被他们的师傅逐出师门？”

    “用的么，就是这百回媚了。”

    东方影那具有强劲穿透力的声音刺穿她的耳膜，她从来不曾听司空提起过。

    “这不可能。”她下意识的就否认，她怎么都无法想象，那是司空，会被人用媚药制服，做出那般苟且之事。

    “哦？”东方影轻轻挑起了青鸢的下巴，“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好师傅司空呢？”

    东方影很轻易的就在她眼里看到了动摇和痛苦，不禁笑出了声来，原来这么容易就可以击倒她的心理防线。

    青鸢皱着眉头，手心捏成拳，她的眼前突然浮现出司空对她悉心教导的模样。

    司空说，与人为敌，攻心为上。

    突然一瞬间，她就想通了，为什么东方影会告诉她司空的往事，她想扰乱她的心，让她对自己的师傅产生怀疑，她想让她和司空产生裂缝。

    好狠的心！

    下一秒，她突然愤怒起来，没人看到她的手是怎么一瞬间抓住东方影的手的，也没人看到她的指甲盖里残余的药粉。

    “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又如何？应当卑贱的并非是司空，我相信我的师傅，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是吗？”东方影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只是淡淡哼了一句，便没在说话。

    气氛又开始变得尴尬起来，连几米之外的小丫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强烈的气流。她看了眼青鸢又看了看一旁的东方影，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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