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藤条大概有一米左右长短,纯牛皮制成的,这种藤条的力道连成年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秦念,这藤条若落在秦念的身上,只消一下,就能在秦念的身上留下一条血淋淋的长痕在楚家的年生可能比楚定天的年纪还大,这些年来在楚兴夘开明的领导下,藤条已经有些年没有拿出来用了,记得上次用还是三十几年前…… 一想到这儿,历经风霜的楚兴夘也不禁红了眼眶。低眸敛住想要涌出的泪水。 心思细腻如秦念,注意到了楚兴夘的动作,敛眸代表着想要逼回即将破眶而出的泪水,候着是掩盖自己失态的情绪,以至于不被别人看见。 她不禁有些疑惑,老练深沉的爷爷也会有一想起就会落泪的事情?还是自己的行为惹得爷爷不高兴?仔细想来,应该是前者的几率比较大。 “爷爷?”秦念试探的叫了一声。 沉浸在自己回忆的逆流中的楚兴夘,肩膀稍微耸动了一下,深吸了眨了眨自己深沉的眸子,掩藏自己的情绪,“阿德,藤条!” 他知道阿德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亲自出面干涉楚定天和秦念两夫妻的感情问题,以后,不会了,就算两个人是两情相悦,也不会了。如果真的有一天,闹到离婚的地步,如果他们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有情人,他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因为这种事情有一次就够了,他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亲人的痛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风。楚兴夘在等,等一个人。算算时间,如果自己猜的是对的话,应该是要到了。 阿德知道老爷的脾气,他也只能帮秦念到这儿了,双手奉上藤条,楚兴夘拿过藤条,抬手像是在拂去藤条上的灰尘,只是藤条干净得就像是才清洗过一样,更本没有什么灰,甚至有些亮得反光、发亮。 祠堂因为没有电灯,常年点的都是蜡烛,烛光都在胆战心惊的跳跃,跳动的烛光在楚兴夘的侧脸上闪烁着跳动,将其苍老的皮肤得映衬得暗沉,平添了几分沧桑感。 拿着藤条的手有些颤抖,因为东风始终没有要刮来的预感,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祠堂外面还是静的出奇,除了风刮过的沙沙声,就是初夏的虫鸣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