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有!”黎季月此刻被这个男人拉着手,走在这么一条空旷无人的林间土路上,混身不自在。 “这种果实英文名叫duriozibethinusmurr,而我们南洋的华人都称它叫做榴莲,据说是流连忘返之意。这片种植园我打理了快四年了,比原来规模扩大了好几倍,这几年的收成一直不错。。。” 黎季月一边听着男人自顾自说地介绍这片种植园,侧目看去,男人轮廓分明的侧目让人一阵恍惚。 钟成御牵着黎季月的小手,径直往土路上走去,黎季月挪动的步子有点慢,身下一直有种刺痛的感受,整个身子像是被男人拖着走,额头上沁出些许汗珠。 黎季月另一只手拉住了钟成御的胳膊,蹙着眉头低声开口道,“我们不要再走了!休息一会好吗?” 钟成御转过身,看着黎季月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掏出口袋里随身携带的一条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怎么了?流了这么多汗,哪里难受?” 黎季月哽住了话语,看着眼前突然又变得如此柔和的男人,十分地不适应,而自己身下很痛,这种事又何以说得出口,整张脸颊涨红了,尴尬地回道,“没什么!我走得有点累了!不想走了!” 钟成御收起手中的手帕,手指轻轻地撩拨着黎季月额头上的几缕发丝,“这才走几步路,你就累了,在矿场那会,本少爷记得你干一天活都没事!” “你~!”黎季月听了,整个人都气结了,此一时彼一时,这个畜生真是太过分了。 钟成御看着黎季月气得涨红的脸颊,眸色幽幽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黎季月,若有所思地勾唇笑了,笑得邪魅如斯,“噢!我忘记了,这两天你让本少爷痛快了,是不是弄痛了你?走不动了?” “你。。。你。。。钟成御,你太过分了!”黎季月恼羞成怒地骂道,整张脸蛋烧红到了耳根。 “哈哈哈!害什么臊?这里没有别人,就你我二人!嗯?”钟成御笑得狂傲,手指轻佻了一下女人的下巴。 黎季月一把撇开脸颊,咬着牙闷哼,她心里最气不过的是,自己被这个男人三番四次的欺辱,却还要被他时不时戏谑,而自己只能忍气吞声。 钟成御徒然蹲下,拍了拍后背,沉声道,“上来!我背你!” 黎季月双眸徒然瞪大,整个人愣住了,这个男人说什么,他要背自己,他今天又是抽哪门子风,怎么一阵一阵的,太让人捉摸不定了。 “趴到我背上来!听见了没有?同样的话不要让本少爷说两遍!”钟成御眸色的余光瞥向身后。 黎季月踌躇着上前,双手轻轻地触碰到男人的背脊,很快的想要抽回手,一双大掌徒然从后头一把握住黎季月的小手,往后背上一拉,黎季月身子一靠,整个身子靠在了钟成御的后背上。 还不待黎季月反应过来,一双宽厚的手掌快速托住她的臀部,整个身子被男人背了起来,黎季月趴在钟成御背后,钟成御步子稳健地一步一步往林园深处走去。 郁郁葱葱的榴莲树林里时不时传来鸟儿欢快的叫声,钟成御皮鞋踩踏泥土的窸窣声,清晰地回荡在这条空寂的土路上,四周透着一股清幽的意境。 黎季月趴在钟成御的后背,一双小手有点不自在地搭落在他的双肩,鼻间嗅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木香气,随着男人一步一个脚印地走着,黎季月一双水眸紧紧地盯着男人的后脑勺。 “有没有男人这么背过你?”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 黎季月微微一愣,思绪悠悠,淡声回道,“有!” “谁?!”钟成御猝然停下了脚步,目光冷凛。 “自然是我爹!”黎季月神情泛着忧伤,一想到爹,心揪疼得难受。 “除了你爹以外呢?没有其他男人了吗?” “当然没有!小时候,爹都不让我和男孩子玩,稍微长大一点了,大哥也不让我和男孩子玩,十五岁那年,我就被我娘送去了英国的淑女学校念书,好不容易在伦敦熬过了三年了,这才回到香港。。。”黎季月话说到这里,一下子哽住了,目光转向前头的男人。 钟成御得意地勾唇,继续背着黎季月朝前头走去,一边顺着黎季月的话说下去,“这才回到了香港,你就被人给抓来了南洋,落到了我御少爷的手中,而你,还没来得及见你家人一面,我说的对吗?” “对。。。”黎季月落寞地回道,抬头看着头顶枝繁叶茂的榴莲乔木,眸光麟麟。 钟成御墨黑色的瞳仁渐渐泛散开,眉心泛着柔意,“很好!你家人护你护得真好!本少爷很喜欢!” 黎季月听着,她听不懂这个男人究竟是在讽刺自己,还是奚落,这么说到底是何意! 钟成御背着黎季月,缓缓地停下了脚步,眉色激起一丝微澜,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草木搭建而成的亭子里,背着黎季月朝着亭子走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