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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门而进，白璃茉缓了两口气，说：“柯暮晨，你当初是不是告诉我，你叫过赵星染？还有，你是不是即使失忆了，还记得自己会开飞机？”

    柯暮晨一愣，她怎么会突然问这个，转念一想，脱口而出：“是，没错！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两只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握在了白璃茉的两边肩膀。

    白璃茉张口开了开，却只字未提出口，肩膀上传来的微微疼痛感，让她一下清醒了一半，变得犹疑不决，如果……如果他真的是赵星染，真的是张芃芃的赵星染，他是不是就要离开了？就是这么片刻，她闭上口，又缓缓地说：“哦，我刚刚得知在前年国内消失的那架航班上，也有一个叫赵星染的飞行员，我在想，会不会是你？”

    对不起，我只想告诉你这么多，关于张芃芃，她还不想说，然而脑海又是一疑惑：“柯暮晨，为什么你长得却和夏凌晨一样，而不是赵星染的样子？”

    对，这也就是张芃芃完全没认出他来的原因。白璃茉在心里汗颜。这到底是在怎么回事？

    柯暮晨此刻却三缄其口了，柯延是对他说过，当初身份证弄错了，把他按照夏凌晨的样子整容了。

    “你还知道什么？”柯暮晨因为思绪繁杂而紧皱剑眉，一时间，在心虚的白璃茉眼里看成了逼供，一紧张，她大喊：“你还有个青梅竹马张芃芃！你们一起在福利院长大，后来一起被领养。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一时……一时……”

    然而柯暮晨直接忽略掉她的愧疚和不安，直接问：“你说的张芃芃是剧组里的那个演员？”

    呆了呆，白璃茉睁着大眼点了点头。然而，柯暮晨已经在得到确认后，迅速离开房间了，只留下白璃茉呆滞而灰冷的心。

    他，去找她了吧。他，要离开了，是吗？

    柯暮晨脚下迅速，片刻间赶到了片场，扫视了一遍人群，看到了正在休息的张芃芃，走向她的片刻，他脚步渐渐放缓。

    难道，他真的是赵星染，真的是柯延的外孙？

    明明就要接近真相，他却犹豫了。脚步放慢，他走向张芃芃，到了人面前，客气地问：“张小姐，听说，您认识赵星染？”

    张芃芃听到这三个字，蓦然回首，看到柯暮晨的脸，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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