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吃顿饭老子就变经理了-《我的混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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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这么堆钱睡觉真的是激动和幸福,当然也有点提心吊胆,要是现在像电视里面那样闯进来几个悍匪把我做了,我也就悲催了。最后还是打电话叫小白和面条过来陪夜和当保安。这两个家伙到了以后就是骂骂咧咧,不停抱怨半夜把他们揪过来,真的是没有一点同情心,还好意思叫大爷们顺路买烧烤带来……当他们看到床头柜上面堆的一沓沓的毛老头,顿时惊呆了,很快又疯狂啦!竟然帮我数起钱来。我得意的吃着他们带来的我最爱的包浆豆腐和臭豆腐,很有老板的感觉,怪不得所有人都爱人民币,有了钞票感觉就是一个字:爽!小白叫道:“我操!哪来的这么多钱,小哥,你是不是抢人啦?”。我故作文雅的笑笑,用手潇洒的挑了一把头发,干咳个不停,本还想再得瑟一会,面条已经开始挽袖子作势要扑过来揍我的架势了。我才忙把把今天玩牌的事大体说了一下,这下他们都不爽啦。都嚷嘛嘛的质问我有这种好事怎么比叫上他俩,太他妈的不够意思啦!我说赌的太大,10多万的门槛才能进啊!再说你们一个爱嫖一个爱网游,下次一定叫上你们俩。小白说:“操!他妈的老子爱上了这一口,还不是怪你他妈的把我带上路。要不是几年前你过生日喝了几瓶啤酒,非要嚷嚷着带我去转大人,不然老子也不会去,现在就更不会好上这一口……”。静静打断他说:“你别说,还真的是怪你好色。怎么鸭子都不爱女色,偏偏你他妈的老是钻红灯区?”。小白不服道:“说个球啊,你不知道这家伙上次我们一起去玩,在个双人间里,就隔个屏风,我操,又是冰火俩重天,又是水晶之恋的,还有什么鸡ba叫不来的,那叫一个专业,老子都被甩出城郊去了,还说老子好色,鸭子才他妈的是个专业鸭子,最后人家都只收了他半价,还给他留了号码,我靠!你问他!”。静静惊讶的望向我,我说没有的事,你听他瞎吹。”小白这下更不得了,就忙着翻手机,说录了我的罪证,可翻半天都找不到,气的都快撞墙了,还嚷嚷着说估计是被他不小心删掉了。我打死也不会告诉他,自从认识了小燕我早就把这种有损我光辉形象的东西都删掉了。给你个小子拿着我的把柄,那就是个不定时炸药包,那天我怎么被卖掉的都不知道,还得乖乖的给你数钱。各种闹了半天,小白还站在哪堆钞票上拍照留念,说是要发到朋友圈和空间中,让人家看看他到底有没有1.85米,去他妈的1.58米.我估计把这几张照片做背景墙准等骗几个美女过来倒贴……最后终于答应等过后我请客去彻底疯狂一把才放过我。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首先就去把我看上的那套房买了,钱揣着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忙了一个上午才把各种手续材料办妥。还好这段时间准备的很充分,不然也不可能有这么快。最后售楼小姐请我们吃的午饭,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都能砸到她头上,估计一个大清早她也有个好几千的提成吧!最后我们互相留了号码,因为她说她老公就是搞装修的,会给我打个满意的折扣的。鬼才相信他的话,老子还挂记着我的奥迪q5呢!等我们一出门我就给强哥打了个电话,叫了一辆出租就直奔他的茶室去了。
见到了强哥,他告诉我说车所有的材料都准备好了,陈老板那龟儿子叫他的男秘书留下处理这个烂摊子。昨晚报警的肯定是这个龟儿子,还好我局子里有人,随便出了点茶水钱就打发了,毕竟我们每年都有他们的分红,他们也担心自己的铁饭碗,谁没事跟钱和权过不去呢?倒时小坤你要小心点,这个人阴的很,明着整人不行肯定会来暗的。我说我怕他个鸡b,一个山疙瘩里蹦出来的跳梁小丑我会怕它,你忘记了我外号叫刀客嘛!没得俩把刷子我也不敢叫这个名字。强哥说要是有事记得给他打电话然后就去忙他的去了。去了车管所转了户,才想起来老子还没有驾照,看样子这几天开车要躲着点交警同志。现在的车造的真是无语,各种科技各种配置,还喊着什么什么驾乘舒适度。操,我个人感觉还不如农用车开着霸气,各种超载超宽超高,噪声超大,动力超猛,用我自己的话就是叫超牲口!
对了,忘了介绍强哥了,其实我是他表弟,所以才会对我这么照顾。强哥今年32左右吧!我大姨妈家的儿子,因为我妈妈那个年代没有计划生育,所以我外公外婆不辞辛苦的努力造人,一共养了我妈他们兄妹8人,5个舅舅,两个姨妈,哈哈,要是搁现在是绝对养不起的,能广播种的除了大老板和大官,再不可能有其他可能了,一个是有钱,一个是有权。钱=权,像极了资本主意,当然各种垄断也不是我们能说的了。我外公外婆个子都很高,180cm以上,我能长这么高多亏了我妈妈。以后有机会我会一个一个的介绍他们,因为他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管我承认不承认,他们构筑了我的童年世界,在这个环境下,或多或少都影响了我。强哥1.75米的个子,魁梧的身子,浓眉大眼,剃一个兵哥哥的小平头,干事说话都是风风火火的,举手投足中无不透露出洒脱和正直。正直这个词是对的,尽管他还是一个混社会的小头目,手下也有20多号小弟跟他混。他只是负责放水和各种收债,收自己的和各种单位和个人的各种债,而其他的如收保护费,卖药,拉pi条,还有看管小乞丐等又是由另外一个叫耗子的小头子负责的。当然一个帮派肯定有很多其他的灰色收入,明面上看的见的有几个电玩城和夜总会等。
我和小白也去驾校报了个名,静静在那郁闷个不停,早知道我请客学驾照,他一个月前就不会跑去报了个b照了,现在还没有排到他呢。现在驾驶证不好搞了,要是换在几年前,用钱就可以买一个来,估计是马路杀手太多了,国家才关注,政策就跟着严了起来。
下午强哥给我打了个电话,说高老板要请我吃饭。我说:“那个高老板?不认识。”他说就是昨晚坐你旁边的那个那个个子有点高那个。我说,我又跟他不熟,他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强哥说:“咋个这个啰嗦,人家专门请你吃饭,我就是个陪客,你去了就知道了。”我说好吧!我叫上静静他们,昨晚没有带他俩骂了我一夜,我都怕他们了。他说:没事,叫上吧!人多还热闹。记得是5点益泉大酒店5楼餐饮部。我挂了电话,心想:靠,人生面不熟的,请我吃饭?几个意思?管他呢?有小白他俩陪着去怕啥啊,再说钱他妈的都没有多少了,只剩我的老母子了。(注:老母子就是本钱的意思)我还怕个球,我的原则就是永远不要跟钱和美食过不去,这主要是因为从小到大一直都穷的叮当响,上次还饿了3天。这种滋味没有经历过的人的人永远也不能体会。
5点不到我们三个就开着我的奥迪到了,看着迎宾小姐那闪闪发光的眼神,倍感有面子。小白还很绅士地跟人家道谢,可他那色眯眯的眼神估计早就透视了人家的旗袍,然后脑洞大开,这就不细说了,每个男同胞面对美女估计都有这种想法,所以你懂得。在小白不停地说,一定要想办法搞个联系方式,想办法把那个大胸的妹纸弄到床上去等等废话的同时我们到了。一眼就看见了强哥和高老板,主要是现在一不是吃饭的高峰时间,偌大的大厅里零零散散的坐了几桌人,都在小声的交谈着。二来这个益泉大酒店是我们这边出了名的贵,说白点就他妈是给有钱人来消费娱乐的。我们说白点也他妈的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要不是现在有几文钱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有底气,自然多了。高老板和他身边的一个女人都站起来迎接了我们,彼此握了手,还热情的客套了半天,搞的我好像跟他很熟一样。老子和他才第二次见面,至于吗?不会这该死的高胖子是个gay,看老子张得帅,想和我哪个那个?老子是纯爷们,性取向很正常。不行,要提防着点。
一番交谈,那个女的,高胖子的董事助理也对我们表现成极大地热情。服务员开始上菜,每上一盘都要介绍一番菜名啊,大概的用料啊什么的。我心想,尼玛死胖子,吃就吃呗,还要叫人家详细介绍,如果他不是一个专业的吃货那一定就是一个苛刻精明的商人了。酒过三巡,菜才吃了一半,我承认菜的确很美味,大多是川系菜肴,还有几道海鲜。这才进入正题,原来死胖子这次过来这里,是来订木料的。大多数的人估计都不知道煤矿里的那些道道,所以我觉得很有必要讲讲:国家明文规定,煤矿里全部都要采用全钢结构的支架系统,可那样成本太高,等煤挖光了几乎就丢了,不可能再回收利用了,所以绝大多数的煤矿企业都是用全钢机构的入井口来应付检查,里面几乎都是用木料来做支撑,所以电视上啊,现实中啊一旦煤矿发生坍塌或者瓦斯煤气爆炸几乎就无人生还了,能被曝光的也是影响太恶劣的,当官的为了他的帽子不得不报告啊,不然多半都是给点钱私了,要是外地的民工干脆就不了了之。
老高说,他这次来就是来找一个帮他公司订木料的,用他的话就是原料采购经理。负责根据煤炭生产需要来采购各种规格的木料。我问他你不可能是刚转过来的煤炭堂子吧?他解释说他都干了6年多了,他是浙江温州过来的,这几年煤炭炒的很火,他就过来投资了,也小赚了一笔。这几年国家对于能源和安全这一块政策很好,所以跟着他混的那个采购部经理也捞了一点,自己跳出来托关系承包了一个小煤矿,自己当老板去了。事出突然,公司里又没有熟悉这方面的人,所以只好自己跑出来进料。我说:“为什么是我?”。他哈哈一笑说:“兄弟啊,我跟你有缘啊!昨天一看见你我就觉得你不错,尤其是陈胖子那傻逼被你输的丑态百出,老哥我是越看你越顺眼啊!”。我只是笑笑,继续问道:“你冒逗我开心了,这种好事你不找强哥反而找我,有点说不通啊!”高胖子依然笑着解释说:“我跟强子也在一起喝过好几次酒了,认识他的时间也很久了,应该有5年多了吧!是不是啊强子?”。强哥说道:“嗯,当时我还跟着虎哥混日子,那哈还没有混出个头三脑四,日子苦是苦点,可也是最难忘的一段日子。”面条插嘴道:虎哥是哪个啊?咋个我们认不得?”“虎哥,是我大哥,以后有机会带你去见见,没有他也就没有我今天的日子,估计现在还窝在外面的厂里混日子,靠加班苦钱,”强子道。高老板接着说;‘要是3年前,强子估计还会勉强揽下这个闲职,现在啊,他一年最少也有个几百万的收入,这点芝麻利他才瞧不起呢?是吧!强子?”强子说没有没有,只是现在太忙了,再说我没有玩过木料,小坤们你们老表们全是砍树的,你舅舅又开了个劈柴场,所以我才推荐老高找你。我看强哥和老高不像是装的,再说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好差事,不断年底有分红,还可以从中吃点差价,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又就账户款项等细节谈妥,老高说:“下次你回去公司去把那些文件合同啥的签字,过几天再叫小文把你的名片弄好,以后我们就一起战斗啦!今天高兴,来来来,喝酒!”那个文助理赶紧也举杯和我碰杯,我们眼神交汇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中一闪即逝的那丝轻藐,尽管掩饰的很好,可还是被我看到。我心想,妈的,不就是仗着你有几份姿色吗?还看不起小爷,等老子以后发达了……
喝的高兴,老高非要叫服务员叫厨师出来,要请大厨喝一杯。最后大厨过来了,戴着白色的高帽子,也是胖嘟嘟的。等他走到面前,我和他都大眼瞪小眼,就是谁也不敢叫谁。最后是我先喊出来:“铁牛?”他才跟着喊到:“沙皮?”,(注:我中学时候的外号叫沙皮狗)接着我们就来了个熊抱,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我操!什么时候当厨师了,吃的胖成了一头猪,老子都不敢认了。”铁牛也笑道:“你他妈穿上西装,感觉像换了一个人,要不是脸嘴没有变,老子都认不出来了,混的不错嘛!”我连忙拉着铁牛介绍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