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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少华笑说：“也不知姚爷爷是怎么驯养牠的，想来是纸扎店生意闲，光顾着和牠玩哩。”

    “谁光顾着玩了？”风惜玉走过来，正好装住最后半句，“小宫，你不是在编排你老板我吧？”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转而问裴零，“零儿，要不要去冲个凉？”

    “对对，”东方雨起身邀请，“跑了一天，洗洗当按摩，来，我帮妹妹放水，小金也洗洗去。”

    裴零取大眼望风惜玉，没回话。

    风惜玉鼓励她，“去吧，岀来正好吃面。”

    面是线面，每碗放上一个鸡蛋、两片火腿，味道不错。吃完面再喝药粥，每个人的脸便都红扑扑的。

    风惜玉草草冲个凉，然后带裴零回隔壁秦琼家。

    打开自己的卧室，里面一尘不染，还有一股清香，显然是谁刻意收拾过。

    见裴零望着床前牌位发呆，风惜玉拍拍自己脑门，将包里灵牌拿岀来，擦擦，摆在香炉一侧。

    裴零的眼眶一下红了，盯着灵牌上的字不肯挪开。

    风惜玉将吃得肚子圆滚的小金从她肩膀拿下，放到床上，边把包里东西外拿，边解释说，“零儿，这五座红色神牌都是我的恩公，也是天下第一扎的恩公。改天，我们把裴二叔的也接过来……”

    裴零摇摇头，“二叔就守老家。”

    “也好，我……”风惜玉刚要说，就听到了门铃声。

    宫少华领着东方雨进来，见到写了孟婆的黑色牌位，神色一滞，说，“小风，风老板，今晚怎么睡啊？”

    “什么怎么睡？”风惜玉明知故问。

    东方雨跳脚，“你这就一个房间，还摆上这么多恩公，总该考虑小零的感受吧？”

    裴零一个个神牌望去，直到看到风惜弱的名字，才转头看风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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