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十七王爷,您不能打他。”白冶在他耳边低声道:“他是鲁国节使,皇上的贵宾,您这样会闯祸的……” 哈努赤耳尖听到白冶的话,见终于有人忌惮了他,顿时气焰又涨了起来。“你们南梁国竟然这样对待邻国宾客,还谈什么缔结友谊之邦,我一定要将此事上奏给你们皇帝……” “哼!你倒是去说啊,在我南梁国街头制造混乱,差点伤及百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理!” “十七王爷,别逞一时之快,顾全大局。” “原来你是个王爷!”哈努赤站起身来,抹去嘴角的血渍,冷然讥道:“据我所知,你们南梁国除了九王爷执掌实权外,其他也不过是个空有虚名的无实权的草包王爷,我倒要看看皇帝会选择与我国恶交还是站在你这边。” 上官云书冷沉着脸,怒道:“单凭你这句话,就能治你个诋毁亲王之罪!” 哈努赤一副有恃无恐的说:“你去说啊,是你们打人在先,我可以找御医验伤,还有把你们的恶行向各国公诸于众。而我在集市上骑马兴许是冒犯了你们的律条,但不知者无罪,而且我的马撞到谁了?你们有谁受伤了吗?” “你——”上官云书真是见识到了这鲁国人的无赖了,他恨得咬牙切齿。 这时,阿九走过来,说:“谁说我们没人受伤的?”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阿九说道:“你的是外伤,敷敷药就能好。而受了惊吓属于内伤,会引发多方面的并发症,比如噩梦缠身导致精神衰弱,神情恍惚,便容易出现各种意外,还会影响食欲,导致体能衰竭,这各方面的并发症都是不可忽视的。而且不是药物便能治理好的,比起你那严重多了。” 他们听得目瞠口呆。这明明是在夸大其词,可仔细听又觉得都是铁一般的道理,让人无法反驳。 白冶心里暗叹,她果真是能言善辩啊,这一个小小毛病能被她说成不治的恶疾般。 “简直就是谬论。我听不出哪里严重了,你休要这在强词夺理。噢,还有你小子刚才也袭击了我,我还没跟你算帐!他是个王爷,那你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阿九笑了笑,说:“我没有那么高贵的身份,也只不过是九王爷的‘东西’罢了。” 哈努赤神情微怔,其他人则侧目看她。白冶是若有所思,而上官云书则是好奇诧异。这粉面小子怎会跟九哥扯上关系了? “你说什么?你是九王爷的人?”哈努赤显然对九王爷是忌惮的。关于那个狡诈如狐,冷残如狮,恶名昭彰的九王爷,可要比皇帝要可怕许多。那不是一个好应付的人! 这小子是不是在诓他? 阿九看出他的质疑,笑得从容不迫,指着旁边的白冶道:“他是九王爷的贴身侍卫,而现在他负责保护我。”顿了顿,她又道:“我现在归九王爷管,而我的一切言行,皆是由他责任。你若想讨说法,欢迎到九王爷府上来。” “你少拿九王爷来吓唬我!” 阿九转头道:“白护卫,看来你得证明一下才行呢。” 白冶深深看她一眼,遂从腰间掏出牌子伸到哈努赤面前,那金牌上面赫然烙着一个“瑞”字。这便是瑞亲王——九王爷的字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