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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小笙却低下头，双手交叉，说道：“我相信他……”

    慕姜山一愣：“额……”

    秦言说道：“谢谢。”并且继续补充道：“20个亿，对于你们来说，也只是少一个业务线的年收入。但用这一丁点的蛋糕，换来的可能就是半壁江山，这个生意，慕总一定算的很清楚。”

    慕姜山轻轻点了点头。

    旋即，他站了起来。

    “这样吧，等我确认这这里面的数据之后，再给你一个答复。另外，我希望你们有一个具体的合作方案。而且，我不希望，你们在开发项目上对我有所隐瞒。”

    得到这句话，秦言心中一喜。

    “当然。不过核心技术开发这块，还是要保密的。”

    “这是自然。我只想知道，你们想做出什么产品。”

    “好。”

    两人一拍即合。

    然而慕姜山在转头看向慕小笙的时候，心中却是百般滋味。

    这是一场赌博。

    拿一条业务线的年收入换来可能是半壁江山的生意。

    是个商人都会选择去赌。

    可是他年纪大了。赌得不是生意，不是事业，而是其他的。

    看着慕小笙露出灿烂的笑意。

    还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即便他所说的，在未来都失败了，也不能否定他是一个有气魄的人。

    短短几个月，占领市场的一席之地，甚至成立集团。

    谁敢想象？

    ……

    两人随后又聊了一会儿的天，才出了办公室。

    慕姜山因为年纪大了，需要多多休息。慕小笙便提议道：“我送你出去吧。”

    “好。”

    在到了一楼的时候，他看到了之前的那个副总裁，正面红耳赤地训斥着公司的员工。

    “你这工作怎么做的？蠢蛋，你们是不是就只听那个慕天白的话？我好歹也是公司的副总裁。”

    “慕总，您……您现在不是啊……”

    那个职员低声说着。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慕小笙脸色尴尬，道：“让你看笑话了。他是我大伯家的儿子，慕官，只可惜……”

    原来如此。

    秦言不想理会这种人。

    正要绕过他。

    慕官拦住了秦言的去路。道：“你就是刚才那个小子？怎么想走？”

    疯了。

    真是的疯子。

    这和流氓土匪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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