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hilary阻止:“别傻了!你只懂弹大提琴,我只懂吹长笛。除此之外,我们什么都不懂,就像个婴儿。他常因为这个取笑我。” “那你为什么嫁她?”jackie质问她姐。 hilary说:“因为他令我觉得自己特别。” jackie自以为是地反驳,“他只是在甜言蜜语。” “你不明白,因为……”hilary犹豫了一会,“没有人令你觉得自己特别。” hilary的话正中jackie的要害,她见无法动摇姐姐的心意,一气之下口不择言,“事实上,你并不特别!” 这话是这么残忍,多少伤害了hilary的自尊,可姐姐依旧平和地对jackie说,但字字掷地有声,而且一针见血:“你以为做平凡的人容易过做不凡的人,你就错了。没有大提琴的支撑,你一无所有!” 林夕儿心想当jackie用那句“其实你并不特别”刺向hilary时,hilary的心也一定跟她此刻一样的疼痛!就像她妹刚对她说的那句“其实你就是爱情上的懦夫”! “老天,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办呀?” 林夕儿悲哀地叫了一声,伏倒在铺上恸哭起来,她哭得很无助,哭得背脊一起一伏的…… …… 这天晚上,我熬到凌晨两三点才艰难地睡去。 我从来都不是夜猫子,我不喜欢熬夜,那太伤元气了。我不是自愿熬夜,而是身上尤其是左侧肋部的剧痛始终让我煎熬,我还不能翻身,身体必须维持在某个难受的姿势才能使那种剧痛削减一些。 再加上情绪的强烈波动,身心的剧痛一起把我煎熬在铺上,直到凌晨两三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这今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要走了,要离开滨海城,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背着简单的行囊,来到火车站,没有人相送,身在人潮汹涌的人流中,而我却寂静得出奇,心中无悲无喜,没有牵挂,没有留念。 我搭上火车,绿色火车向天边疾驰,穿越在茫茫的戈壁滩上。 车窗里映出许多我熟悉的面孔,柳青、林氏姐妹、雨涵、敏儿、小雨,还有我老妈,还有彤彤她们的映像仿佛电影画面一样,在我火车车窗的玻璃上闪现,她们都用一种悲哀的眼神里注视着我。 夜色降临,戈壁滩苍茫一片,一弯冷月悬挂在地平线上。 我像是在逃离,逃离一个令我很受伤的城市。 顾彤走进我的卧室,拉过被单替我盖上肚子时,我醒了。 “哥,我吵醒你了……”顾彤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说。 我睁开眼睛扫了她一眼,又闭上了眼睛,我只是无力的摇了摇 “你多睡了一会儿吧?哥,反正是周末……”顾彤说。 我没再睁开眼睛,只是道:“你去约会吧。别管我。” “哥,你额头上的伤要不要紧啊?今天要不要去医院呀?”顾彤有些担忧地说。 “没事了。已经好了。”我闭着眼睛道,“你出去玩吧?晚上别回来太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