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独孤胜的笑是绵里藏针,他对叶云天的憎恨已越来越强烈。 重阳子是天下苍生的重阳子,王害疯只是阮香香的王害疯! 燕儿身子一震,柔弱可怜之状却在一刹那收敛,美目中迸发出凌厉之光。 小尼姑紧张得发抖,张先生却是极为镇定,甚至比叶云天都要镇定。 江落妃双这才注意到乞丐身上着的是玄青道袍,只是又脏又破,不容易看出来。她也是有些吃惊,如果这人真是王害疯,或许能问出叶云天的生死。 玄光炸开,水波四溢,紫气尽数被击溃,囚笼自也轻易的被击碎了。 里许外的澹台兄妹听叫到爽朗自信的笑声,均自安下了心,相对一笑。 两个人旁若无人般,完全将惊愕的朱长仁忽略了。 欧阳青青心思玲珑,接口道:“你也算是度了你自己?” 佛圣面不改色地承认:“佛从来只能度己,不能度人。我早已度了自己,但为了继续能度己,只得背弃我佛,归依天弃。” 这个楚玉牍,形貌儒雅一点也不像修行中人,性子与一般的痴傻书生也大同小异。据叶云天推测,此君定是饱受单相思之苦,深夜苦读,眼中所观却是表妹画像,心中所念更不用说,必是表妹的一颦一笑了。 楚玉牍羞得满面通红,吞吞吐吐地道:“君,君兄……我……” 道士缓缓走到少年身后,忽然道:“你还想死么?你难道忘了你是谁?” “义兄……”欧阳青青的眼眶有些红了,“你为什么要说不吉利的话呢?就像是,像是……” ——像是交代后事一样。 叶云天不以为意,用木浆划水,说道:“木浆就像是敌人的攻击一样,纵然能一时分开水浪,却绝不能破坏掉水的平静。大力传至水中,却给绵绵不绝的水给点滴分化而去,纵然能激起一时的骇浪,却终究破不开水滴与水滴之间的联系。” 欧阳青青认真地听着。 雷电就此涣散,再也聚集不起。指力却并不消退,在乌云周围环绕交错,缭绕成一道光晕,便如高速运转的卫星,护卫着乌云。 叶云天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感觉生不如死,因为刚刚他并没有骗剑灵,体内的先天剑宗气早就不能忍受了。 然而此刻,等到剑灵走后,他才咬紧钢牙,抿紧嘴唇,将喉咙里痛苦懦弱的呻吟声给咬断,吞入腹里。 手指抓破了床单,全身痉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