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频写完诗词,又与宁毅讨论起事情来。
“云竹姐,要是待会那宁毅也写诗怎么办?”
“嗯?”
“李频既然写了,柳青狄又有心挑衅,他说不定也会写一首啊。写得差了,砸招牌”写得好,那个阿霞又不给他面子,跑去敬那薛延的酒,那不是很难堪么?以后传出去了,名声可不好,旁人会说在吕霞心里,宁毅比不过柳青狄呢。”,聂云竹笑着望她一眼:“锦儿你不是很讨厌他的么,怎么忽然这么担心他了?”
她这样说话自是打趣,元锦儿的原则一向是疏不间亲,这时候自然是觉得宁毅比那薛家更值得支持。没好气地瞪了聂云竹一眼,撅了撅嘴,懒得为此做解释,过得片刻,只见楼上的宁毅起了身,离开那包间大概是要去如厕,锦儿一挑眉”转身往外走:“我去警告他别写诗去,写了丢面子的!”
“喂……”,聂云竹笑着唤她一声,然而元锦儿已经飞快地跑出了门,争分夺秒了。元锦儿出门之后,那柳青狄似乎是看见宁毅离席,想了想,也起身离开,朝大厅一端走去。聂云竹斜斜地望了望舞台上仍在进行的表演,目光晃动间”想了好一会儿。
她关上了窗户”走到那陈妈妈先前用过的梳妆台前,眉头微蹙地站了片刻,随后坐下来,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今天仍旧是村姑般的打扮,她看着镜中映像,伸手碰了碰脸颊,抚弄了鬓角,过了几秒钟,深吸一口气,拔下了将头发挽起来的木簪子。
一头青丝呼的舒展开、滑下来,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铜镜之中”一张瓜子般柔美的脸颊,有清澈、有成熟、有妩媚,然后镜中女子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有些生涩,又有些自然地笑出来了。
如同一个孩子,在生命中第一次笑出来的感觉,…………
最后聂云竹的两段权衡了近两个小时,终于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