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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过多少行业、多少项目的投资，哪次不是只看我们产品分析组的报告？”杜志淳的眸光微转，笑了笑后对助手说道：“方进，照佳佳说的，给顾先生送十款样衣过去。”

    说完后，看着于佳佳说道：“你们顾先生，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苏氏和豆蔻的项目。”于佳佳轻声答道。

    “有没有相亲？有没有约会？有没有……”杜志淳说着，目光将于佳佳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

    “顾先生的私事，杜先生还是问顾先生的好。”于佳佳保持着微笑，见方进已经选好样衣，便向杜志淳微微欠了欠身体，与方进一起离开了产品分析办公室。

    直到走出产品分析室，于佳佳才暗自吁了一口气——在她心目中，顾止安就是一个只知工作而不知生活的模板，所以乍听他身边熟悉的人，聊起他工作之外的私事，一时间觉得难以适应，同时又担心知道上司太多的私事而心生惶恐。

    *

    “顾先生，这是您要的样品。”方进将样品分类摆放在顾止安的办公桌上后，从腋下将文件夹抽出来，打开后对顾止安说道：

    “‘稀世’的产品优势在于功能性，对年轻消费者心理、以及体型了解度高；”

    “劣势在于产品更新速度慢，内衣品牌一般是一个季度要出8—12款新款；而稀世一个季度只能出5款新款；”

    “苏氏的另一个品牌C&A每季新款有9款；‘苏佳’每季新款有‘7款’，唯‘稀世’最少。”

    “根据苏氏提交上来的产品规划与市场预测，若能改变这种现状，产品后劲很足。”

    方进对着报表向顾止安一一汇报着。

    如杜志淳所说：顾止安向来只需要产品分析部给予品牌发展的各种可能性的数据，从没要求看过产品。因为他从来都懂得如何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如何将别人的优势为已所用，从来不做低效的事情。

    而这次的行为却有些脱线、加上这次的产品又很暧昧，所以不仅杜志淳意外，连不算太熟悉他工作风格的方进也觉得难以时解，只是慑于他盛名之下的威严，倒是不敢如杜志淳那样直接问出来。

    “这是少女款、这是成熟款，是吗？”顾止安一手拿起一个Bra问着方进——在自己的办公室，再拿起这属地女性*的物品，倒是没了在苏小妍办公室时候的尴尬。

    “是的。”方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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