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掌 大林遗址-《这个兵王会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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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丫头,一提起圣林就眉目生情,活脱脱就是一副花痴模样。若非情到深处,怎会如此。
只是一道高墙电网,将两人分隔开来。即使近在咫尺,也是天各一方。但愿随着时间的流逝,能让她清醒过来。
“这个圣林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你们两个一见面就谈他。玉棠。我有个请求,能不能让我见见他?我早就想见他了。”
阿黛尔话音没落,赵玉棠的头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有一个秦望舒就够头疼的了,再加上个阿黛尔参合进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秦望舒见圣林,都已经违规了,一个米国大妞还想去见人,你们以为我是神仙啊。
“阿黛尔,不是我不帮你。这个要求,我确实做不到。按照我们的规定,只有直系亲属才可以探视在押人员。你作为一个米国人,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想,咱们还是换个话题,说说你的大林王朝吧。”
秦望舒对大林王朝的话题不感兴趣,几人的话题很快就转到了别处。
一人几罐儿啤酒下肚,吃了几个栗子面窝头,阿黛尔结了账,和秦望舒打了一辆车走了。
赵玉棠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后排,说了声:“一监家属院”。车就汇进了街上缓缓流淌的金属盒子行列之中。
“大林王朝?怎么会怎么巧,我在梦里见过这几个字的。”
赵玉棠仰起头,自言自语道。
赵玉棠很奇怪自己和秦望舒的关系会变得如此亲密。两人原本并不相识,只是因为在6研究员的家宴上相识,而且第一次相识就拼酒,拼了个两败俱伤。
直到今天,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像有仇似的,试图灌倒对方。
难道真的是是因为自己曾经帮助警察局和法院,在新闻布会上对付圣林吗?或者是自己当初为了转移记者们的兴趣,故意把视线往秦望舒和沈紫衣身上引的缘故?
可是,看起来秦望舒并不是那种记仇的人。
现在,自己和秦望舒连带着阿黛尔都成了好朋友,只是,对圣林却仍然有一种怨恨情绪。
按理说,赵玉棠见过的犯人多了,她的职业素养也要求她,不应该对一个犯人有什么个人情绪。可她就是忍不住对圣林的怨恨情绪。
从去年警察局请她帮助处理圣林案的公关危机时起,她就开始做一个奇怪的梦:自己是一个花木兰似的女将军,带领军队冲锋陷阵,后来又成了一个女王,那个王朝就叫做大林王朝。
今天阿黛尔突然说出了“大林王朝”几个字,让她一时间心中震撼不已。
怎么会这么巧?难道自己和阿黛尔之间真的会有某种关系?
那么,和秦望舒呢?是不是也有某种关系?
秦望舒和圣林有关系,难道我和圣林之间也会有某种关系?这也太离奇了吧?
现在,阿黛尔想要去寻找大林王朝的历史遗迹,不如我也休假,跟她一同前往东南亚去散心,也许会找到些什么线索也未可知。
阿黛尔想认识圣林,我倒是不妨利用她这个心情,让她正面了解一下一监的情况。
如果能够借用阿黛尔的身份,在国外的媒体上表一些正面宣传一监的文章,那么,对爸爸和我都是极为有利的。就算是监狱管理局和司法厅,也会很高兴的。
那些领导们一定会把这视为他们的重大政绩。足够他们意淫一阵子了。
阿黛尔曾经做过战地记者,想在西方媒体上表文章,并不是多大的难事儿。
只是她的思维习惯和理念与我们有许多不同之处,怎么样能让她接受我的想法,倒是个值得好好考虑的问题。
现在,她想寻找大林王朝的历史遗迹,又想着要结识圣林,这倒是个机会,可以为我所用。
只是此事又牵扯到圣林这个混蛋,倒是有点儿让人郁闷。
看来,还真得想个万全之策,能让阿黛尔为我所用才好。
第二天,赵玉棠处理完公事,来到教育处孔处长办公室。
孔处长是语言文学专业出身,文笔不错。
在大学时曾经是诗社社长,在一些报刊上表过一些让人似懂非懂的小诗,也留过披肩长,故意做出一副落拓不羁的打扮。
不过,参加工作后,他就很快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愤世嫉俗的诗人了。写的东西也很快就变成了宣传之类的文章。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写一些现实主义的东西了。
从开始的“今天下午三点在第一会议室开会,望全体人员准时参加”,到后来的监狱报上的短讯,到今天的每年年终赵观澜的工作报告,他终于熬成了一监第一笔杆子的地位。
以至于赵观澜有些材料和讲话稿吃不准时,也会说,请老孔过过目,把把关。
老孔把这看成是赵观澜对他的信任、认可和礼遇。可狱办和公关部却把这看成是一种越界行为,认为老孔的手伸过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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