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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们一个个离去。

    “聂前辈，连你也要走了吗？”

    黎纸儿怅然道，在其面前，是一位白衣老妇人，此人姓聂，乃是万灵盟之内的一位圣者，也是唯一一位还留在万灵盟的圣者。

    十几年前，各大有圣者的家族离去，而她选择留了下来，因此在万灵盟之内，颇受信任，黎纸儿对她也是颇为敬重。

    “姜夫人，为了种族的生存，我也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白衣老妇叹息一声。

    “既然如此，我就送送聂前辈吧。”黎纸儿轻轻的吐出一口气，也没有勉强对方，这种事情，已经生了太多次，至少，对方陪他们坚持了十几年。

    “灵星，我们一起送聂前辈。”

    黎纸儿拉着姜灵星的手，和白衣老妇一起走出圣塔，三人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停了下来。

    “祝聂前辈在天妖盟之中，吉祥如意。”

    黎纸儿笑道，白衣老妇要走，她心中虽然感到难受，但还是真诚的祝福对方，她也明白，如今这种情形，的确是加入天妖盟更为有利。

    “姜夫人。”白衣老妇眼神复杂的看着黎纸儿，而在那眼神深处，又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冷意。

    “聂前辈，你……”

    黎纸儿的心中突然有不好预感，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猛然之间，白衣老妇一掌朝着她打了过来。

    黎纸儿第一时间，也打出了一掌，但她如今的修为，不过万法境巅·峰，本来以她的资质，早就可以踏入圣境，可因为心中姜禹之伤，再加上她**成的精力，一直都在管理万灵盟，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好好修行，因此反而耽误了修为。

    以她万法境巅·峰的修为，又如何是白衣老妇的对手？

    “噗嗤。”

    黎纸儿一口鲜血吐出，娇·躯暴退。

    “聂前辈，你做什么！”

    黎纸儿不敢置信的看着白衣老妇。

    “姜夫人，对不起，我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的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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