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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涵空犹豫一下，说：“似乎，情况对她越来越不利。”

    我的心一紧。“什么？对她越来越不利？”

    沐涵空说：“是的。”

    我关切，说：“怎么对她越来越不利。”

    沐涵空说：“张露清、开山叔、壮硕叔、烂头叔和沧波、冲飙已经达成一致，一起对付夏霖雨。”

    我的头“轰——”的一声响，不要说张露清、开山叔、壮硕叔、烂头叔和沧波、冲飙达成一致，一起对付夏霖雨，就是他们之中，单独拉出一个，对付夏霖雨，对于夏霖雨来说，都是不小的挑战吧，我明知故问，说：“她会赢吗？”不过，期待听到的，当然不是沐涵空告诉我说，夏霖雨会输，沐涵空没立刻回到我，沉思一下，说：“夏霖雨未必输，但是关键的，是看我姐姐，打算站在哪一边。”

    我说：“你姐姐？江慧性？”

    沐涵空说：“是的，是我姐姐江慧性。”

    我关切说，说：“你认为，你姐姐会站在哪一边？”

    沐涵空没法做出决断，只能推测，说：“按照利益来说，她肯定不会和夏霖雨站在一边。”我的心一沉，不过，沐涵空的话没说完，她继续推测，说：“不过，要说道义，她一定不会和夏霖雨对着干。”

    我长出一口气，不过，依旧没法放心，说：“你说，你姐姐，到底在乎道义，还是利益呢？”

    沐涵空一瞥，说：“我姐姐是商人。”

    我的心一颤——商人当然注重利益，不过，沐涵空的话依旧没说完，她又说：“而是，商人也是人。”是人，当然要讲道义。

    我没说话，依旧忐忑，沐涵空摊牌，给我作出分析，不过，至于江慧性可能怎么办，却又让依旧我没办法吃准。

    回到沐涵空的家，程水涵没睡，在一层，坐等我，我和沐涵空进门，她忙说：“怎么样？”

    我垂头丧气，不过，出乎我意料，没等我说话，沐涵空已经抢先，一笑，说：“一切顺利吧。”

    什么？一切顺利？我诧异，注视沐涵空，沐涵空一挤眼，当然不希望我戳破她，一转身，迈步径直往楼上走。

    晓风干进来，放下一张请柬，我看一眼，不过，请柬是合着的，我问晓风干，说：“是给谁的？”

    晓风干坐下，手搭住请柬，指尖抬起、落下，不紧不慢的，说：“是给沐涵空、我、你、程水涵和夏霖雨的。”

    我一惊。“什么？夏霖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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