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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水涵说：“如果，不是软禁咱们，干嘛不让咱们出去呢？”

    我说：“他们不是说，没理由，不让咱们出去吗？”

    程水涵嫌弃我太实诚，说：“不过是借口。”

    我说：“借口？”

    程水涵说：“是啊。”

    我说：“怎么是借口？”

    程水涵说：“你下去，不信试一试，不管你提出出去要干什么，他们都一样会阻拦。”

    我不太信，下楼，往外走，晓风干一扭头，照例问我说：“你干嘛去？”

    我瞎编，说：“我回学校拿东西。”

    晓风干说：“拿什么？”

    我说：“书。”

    晓风干说：“什么？”

    我汗，说：“你问的是不是太详细？”

    晓风干讪笑一下，说：“问的详细好。”

    我说：“怎么好？”

    晓风干说：“我派人帮你去拿呗。”

    我的心一沉——帮我拿？晓风干够好心的啊，我说：“你为什么派人帮我拿？”

    晓风干说：“省得你出去，跑腿呗。”

    我说：“可是，你们未必找得着。”

    晓风干心态不错，说：“没关系，慢慢地找。”

    我说：“可是，我急等着用。”

    晓风干说：“要不，他到了，打手机和你沟通，你指点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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