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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

    苏慕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要怕？你又不打我？”

    “你就一点也不防备我？”洛凡生坐到床边，刚好与窝在椅子里的苏慕平视。

    苏慕不可思议地耸耸肩，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防备你干什么？”

    洛凡生抬了抬下巴。“我是男老师，你是女学生啊。”

    哦买噶……

    “……那个……老师啊……”苏慕弱弱地说。

    知道怕了？洛凡生盯着苏慕的眼睛。

    ——下一句话貌似……好像……其实……并不是他所以为的。

    “……你是男是女和我有关系吗？”

    洛凡生的瞳孔缩了缩。

    苏慕意识到这么说不“道德”，赶紧改口。“……不不不，老师我是说……我没有把你当成男人来看……”

    泥煤！

    洛凡生气极反笑，抬手扶了扶眼镜。

    “老师对不起！”苏慕放下茶杯，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是男人，你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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