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穆婵娟捏紧了手中的帕子,挺直了背脊,“没错。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我是找人看过,不然……我岂会知道,你竟然包藏祸心,居然想要害阿落跟宸王!阿昭,我就不明白,阿落跟宸王对咱们哪儿不好了?你为什么入了京以后,竟然对他们敬而远之,甚至现在还要用这种杀头的大罪陷害他们?他们到底哪儿对不住你了……” 她当初是对于谢昭因为喜欢穆凌落而娶自己感到恼怒,但她却还记得穆凌落这些年为她做的点点滴滴,为了她的成亲上下打点,那所有昂贵的东西都给她做嫁妆,给她撑腰……这些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恼怒穆凌落是一回事,但她却是不允许谢昭伤害穆凌落的! 无论如何,穆凌落都是她的妹妹,是她这辈子的亲妹妹!她做不出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来! 谢昭越听脸色越发地难看了,他骤然走上前来,一把扣住了穆婵娟纤细的脖颈,也不顾她还怀着孩子,高高隆起的腹部,神情狰狞道:“你居然还问我哪儿做错了?你懂什么?你根本不懂我的恨……”他咬了咬牙,似是心底藏着满满的恨,有些自她眼底蔓延而出,“呵呵,宸王跟阿落对我好?那是对你好。他们用他们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震慑我,让我不敢动你分毫,让我家把你当成一尊活菩萨一样地供着。除此之外,他们对我们家哪儿好过?明明知道我的所求,我的雄心壮志,他们却根本视而不见。我想要振兴谢家,他们明明有能力助我,却袖手旁观,看我苦苦挣扎!这就是对我的好?” 因为说到这些,谢昭眼底的恨意如海浪般磅礴涌出。 穆婵娟被他掐得脸色发青,她双手拍打着他的手,却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但她更震惊的是,谢昭口中说话的内容! 她瞪圆了眼,张大了口喘着粗气:“放开我,放开我……咳咳,你就因为他们不愿意拉你一把,而恼恨他们?……咳咳,男子汉大丈夫,但凡有点志气,都不会求于旁人。你若是有真材实料,你想要振兴谢家,完全能够靠自己的能力……何必,何必还要阿落他们的帮忙?再说了,你也从来没说过让他们帮忙……他们……”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谢昭冷笑,他恨得咬牙切齿:“我的心思宸王可是从来都是一清二楚的。阿落,阿落向来聪慧,怎么猜不到?他们不过是为了你而压制我……他们不过是不愿意帮忙而已,你不必给他们挑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了。他们,我比你看得还透!” 穆婵娟有些喘不上气来,孕妇本来体质就没正常人结实,总是有些小毛病的。 谢昭沉着脸色,冷冷道:“当然,我并不是因为这点事儿就生气的。我与阿落的仇,与柳家的仇……是不共戴天的。自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清的!原本,我看着你是阿落的姐姐的份上,想着你能助我两分,结果没想到,你哪怕是身为我谢家人,这心却还落在娘家了!” 宁珍公主在旁边看着心里痛快,她早就看穆婵娟不顺眼了。她的孩子叫德文帝亲自下旨夺了,她恨德文帝,恨贤国公府,恨皇后恨穆凌落,但她更恨穆婵娟…… 若不是穆婵娟占着谢昭夫人的位置,凭借她的身份,德文帝又岂会不让她与黄子明和离,嫁给谢昭呢?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多了个穆婵娟而变得复杂了。 而如今,她的孩子都没了,凭什么穆婵娟却能生下谢昭的孩子? 当初她本逼着谢昭打了穆婵娟的孩子,但因着谢昭一句要以孩子安她的心,用孩子牵制着她,才能利用她打入宸王府,扳倒宸王府,再加上有宿云鹤相劝,她也就按捺住了心底的恨,让穆婵娟留下来了孩子。 但现在,穆婵娟既然不愿意顺从他们的心意,反而要维护穆婵娟那个贱人和宸王府,那她也就没必要忍耐了。 宁珍公主微微地抬起了下巴,慢慢地道:“既然你不愿意,那这孩子也不必留着了。谢昭,你还记得,你当初答应了我什么吗?” 谢昭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扭头看向了宁珍公主,对上了她冰冷如蛇蝎的视线,心里一凛。 他抿了抿薄唇,慢慢地道:“……我自然记得。” “那就好。”宁珍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了面色苍白的穆婵娟,“这个小杂种,我要亲眼看着她(他)没了。” 穆婵娟反射性地护住了挺起的肚子,她心里慌了起来,望着宁珍公主:“你,你们想干什么?这……”见得宁珍公主满脸的冷色,她连忙又抬头看向了谢昭,色厉内荏道,“谢昭,这可是你的孩子,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出生了!你是他的爹……” 谢昭闻言,眼神闪了闪,视线落在了穆婵娟隆起的腹部,那里是他的孩子…… 他年纪已经不小了,已然二十来岁了。旁人在这个年纪已经都当爹了,他却连个孩子都没。说是不想要孩子,那是骗人的。只是…… “谢昭。”宁珍公主见谢昭没回应,脸色骤然一变,大声道:“你可别忘了,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这个女人,现在可一点用处都没了!而我,能给你想要的!” 谢昭浑身微微一震,然后他闭了闭眼,慢慢地望向了穆婵娟,眼底的神色晦涩难明,“婵娟,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明天去把这些罪证放入宸王府,我就答应让你留下这个孩子。不然,就如大公主所言了。怎么样?” “谢昭!”宁珍公主闻言,厉声喝道。 穆婵娟咬紧了牙关,泪水自眼角簌簌而落,她缓缓地抱住了肚子,这一瞬间,似乎连窒息的感觉都并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了。她只觉得心口凉得厉害,也疼得厉害,就仿似整颗心都放在了冬日里的冰水里浸泡,哇凉哇凉的,又宛如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她的心头肉。 t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