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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丽娟看着一本正经的陈光，提醒了一句。陈光愤然道：“我他妈是真正经好不好？”

    旁边的几个小姐妹儿跟大人哄孩子一样笑道：“是是是，你是真正经。”

    看的我是又羡慕又嫉妒，麻痹合着我看起来就不正经，所以就没人搭理我？

    趁着又喝酒的功夫，我用眼睛仔细观察着这些人，一共三十个人，看完之后却大失所望。

    这里的每个人都挺正常，根本不是那种红粉骷髅——在阴阳这个层面上，她们的身体都是干干净净的，至于医学层面我就不知道了。

    刘丽娟见我脸色微微有些失望，小声问道：“大哥，你要找的那个人没在里面？”

    我摇摇头，心情顿时郁闷了下来。

    “大妹子，我问下。没来的这些人有没有平时表现怪怪的人？”

    刘丽娟摇头道：“没有，都挺正常啊。再说上面也不让表现不正常啊，表现不正常的话，容易挨打。”

    “那你有没来的人的照片吗？”

    “大哥，你说笑呢？我要她们照片干啥？发朋友圈？发完之后下面一堆评论：这个我上过、那个活好……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一瞬间我就感觉到她们的凄惨了，看着每一个都很欢乐，但这一行当也让她们失去了做女人的一大乐趣，至少在朋友圈发照片就不行。

    低头闷了一口酒，闷闷不乐地坐在那，看着眼前这些根本没有所谓理想梦想也开开心心的人，心里更加烦躁。

    叶子听着我叹气，碰了我一下道：“柱子哥，别叹气，找不到再找呗。也就还剩下不到十个人，总能找到的吧？”

    “但愿吧。”

    我是不报太大希望，这些人平日里姐妹相称，实际上暗地里不知道发生了多少龃龉。

    三个女人一台戏，几十个女人聚在一起居然没有人被泼硫酸，我都觉得洗浴中心的经理管理水平简直超神了。

    彼此间很多事都是保密的，甚至连自己住在什么地方互相间不太熟的都不知道，尤其是那些有孩子的，其实心里也是想过正常生活的。

    这时候边上的陈光几杯酒下肚，已经开始循循善诱地讲诉劳动最光荣不做社会寄生虫的道理。

    那几个本来把他当假正经调戏的，一看是真正经，立刻躲到一边，不再搭理他。

    这顿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们三个已经被无视了，她们开始肆无忌惮地讨论着上班期间遇到的形形**的人，不时发出一阵阵笑声，听得叶子是面红耳赤，我是大开眼界。

    我起身拉了一下刘丽娟到了外面，问道：“姐妹儿，那几个没来的你知道住哪吗？我是真有急事。”

    刘丽娟仔细看了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苦笑道：“大哥，其实初恋这东西吧，就跟我昨天跟你说的一样，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是爱她，还是爱你的第一次爱情。”

    “说句不自爱的话，你那初恋女友要是真干这一行了，真没拯救的必要了。不是说脏，而是说她已经过不下去清贫的生活了。大哥，我知道你连车都没有，房子还是租的，你找她她就能回头？何必自讨苦吃？该放下就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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