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沉梦眉头立即打结,余末纤瞧见,偏头忍笑。 寝宫那边。 “陛下,时辰到了。”福章关上门,一再确认过无人在附近,面色一整,没了紧张怯懦的样子,低眉顺眼,却沉稳平定。 而原本该赖床的寝宫主人,皇袍加身玉冠肃容,远远的坐在那里,对面似乎有人。听见福章的声音,偏头隔着层层雾纱瞥一眼。 “就如此罢。”岩皇目光闪着阴冷光泽,起身道,“待它稳定了,一切皆不在话下。我自然会双手奉上你想要的东西。” 让一国皇帝以我相称,那依旧坐得心安理得的人影只是颌,居然一句话不回。 岩皇亦不计较,“那么我先走了。” 一层层纱帘掀起放下,岩皇扯松衣带,弄乱了,脸色一沉怒吼:“滚!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在朕面前指手画脚!” 福章立刻噗通跪下,“陛下息怒,奴才罪该万死!” “你是该死没错!”岩皇一脚踢开他,满脸愠色打开门走出去,福章磕头后连忙跟上,匆匆关殿门间,还眺望了里头一眼。 轻薄如云垂挂的纱帘飘飘悠悠,再无那道身影。 岩皇衣衫不整地出来。 外头一堆人早听见被吵醒的皇帝在怒,站的直挺挺目不转睛看前方的,一本正经研究手里礼单的,总之没一个敢投以注目。 见此岩皇冷哼一声,一甩衣袖上了车辇,福章再三请罪之后在他允许下给其整理好衣袍髻,垫子褥子舒适了,才尖喊一声:“陛下起驾~” 所有人松了口气,七手八脚开始执行自己的职责。 从宫内走到宫外,也得几刻钟。瞅着天色,礼官眼珠儿滴溜溜转:原本的出时辰已迟,一系列老古规矩能省则省,反正一向厌恶繁琐环节的皇帝定不会说什么。再来,福章那个老活络把他硬拖来想必就是这般意思…… 想通了,礼官抱着一怀纸张颠颠跟去安排了。 皇帝起驾,禁军围上三圈,皇帝的成年儿子们正在正宫门口等候,他们将跟随皇帝车辇后面。之后便是以丞相为的大臣,附属国来的使臣等人,长龙似的队伍延伸至远处。 皇帝的游行有特定的路线,铺设的红地毯,沿路的安全,全城喜庆景色,一切事先准备万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