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臭老头子越来越啰嗦了。 老大夫眼一斜,正好看见他翻白眼的嫌弃表情,顿时老眼一瞪,脚踏上流焯的靴子上,用力,碾! 被踩的倒吸一口气,老大夫人老但力气不老啊……流焯手稳稳的把杯子放在今一桌旁,硬是面色从容地任由老大夫虐他脚板。 谁让老大夫是他老子,而他是他儿子呢……得罪了少不得肉疼。 这厢一老一少在无声斗法,今一已经写好两份信笺,手指翻飞将信纸快卷成筒状后,另一手在脖颈间一抹,一块素白色物什一现,再看,那筒状信笺上,已然印上了一圈繁复华美的图印。 流焯和老大夫至始至终不敢多看,大人物之间的信笺信息互通来往向来十分保密,就是他这个掌柜的上报消息,那过程都复杂得很,更别说同主子一个级别的了。 图印上好,再封上一层薄薄的蜡,流焯拎来鸽子笼,抓出一只来,取下信筒拧开。 “咦?”他微微瞠目。 “怎么了?”今一皱眉。 流焯将信筒奉上:“这一批鸽子正是刚落地的,没想竟有信息在内。” 他心里又诧异又惶恐,连续十几天鸽子大军“压境”,他们一一查看过,大部分都是空的,只得了一封放鸽子们自由去飞的信笺,其它再无,惯性思维下来,这两天也就没怎么注意信筒…… 这一批刚飞来,正好落在鸽子群最容易拎出来的位置,今一看起来很急的样子,他便随手抓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