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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厮杀声起，空气中的血腥味愈发浓烈，香烛缭绕，那案上的观音的神情，似乎愈发悲悯了。

    卫明珠闭上了双眼，继续捻动手里的珠子。

    “珠儿！珠儿！”

    她似乎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呼唤，一如既往的急切，一如既往的宠溺。

    “珠儿，我是太子，以后你就是我的太子妃。”

    六岁，生辰时。

    “珠儿，等你长大了，我就向你父亲提亲。”

    八岁，中秋宴。

    “珠儿，我的珠儿，永远最好看。”

    十五岁，及笄礼。

    ……

    “珠儿，我萧风烈此生非你不娶。”

    “珠儿，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珠儿，我们私奔吧，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跟我走好不好！”

    “珠儿，你听我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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