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察觉到李篆对自己有些生疏,白玉很奇怪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前后态度怎么会有如此变化,连连追问之下,这才把原因问出来。 “哈哈哈,你管他们干什么,老头子就是前些年闹饥荒的时候出了把力,捎带手又混个官,不知不觉就坐到四方城里去了,这都多少年的事了。” 乖乖,玉圣居然还曾经是官场上的一员大将,这种在白玉看来不足挂齿的事情,别说陆凤玲,恐怕就是白谦都是一知半解吧。 有些人对深藏功与名的道理研究的十分透彻,知道到了该退的时候就要退下来,以免牵扯进不必要的纷争之中,葬送了仕途的清名。 多少人因为在那个时期站错队伍而被一巴掌拍倒,永不翻身,只有白家,或许说只有白玉,功成身退。 时至今日,坐在共和国那几把椅子上的数位,都记得s市还有一位玉圣。 想不到自己一直叫着爷爷的老人居然还有如此辉煌的历史,甚至完全有可能做到那个位置,陆凤玲美目亮闪闪的。 作为坚持留在国内的陆家人,她对于这些为共和国做出牺牲的人都十分敬佩,而像白玉这种功成之后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政治舞台的人,尤为景仰。 “呵呵,陆丫头,你这么看爷爷干什么,就是一段往事而已,爷爷还是那个爷爷,我不还是叫白玉么,小篆你也是,刚认的师傅怎么能生疏!” 略带责备的看看更加拘谨的李篆,白玉亲手倒了一杯茶,送到他面前。 这杯茶水,多少封疆大吏做梦都想喝,谁能想到,李篆成了第一人:“哎呀,师傅,您这是干什么,哪有师傅给徒弟倒茶的道理,您快坐下。” “叫什么师傅,没外人就叫我爷爷。” “哦,那就叫爷爷,您快坐下吧。” 满意的被搀扶着坐下,白玉问起了那个工地的事情,尽管对白谦经营的那些产业不太上心,但涉及金额这么大的项目,不管怎样他也会听到些风声。 “没什么,就是工地上有点脏东西,我碰巧认识会对付这东西的人,就顺手收拾了,还赚了点钱和宝贝,嘿嘿……” 白玉笑着点头,对钱和脏东西都不关心,只是把手伸出来,掌心向上,笑道:“什么东西,拿给爷爷看看。” 李篆也不见外,直接把那个玉扳指交给白玉,这下子白玉不再那么淡定了,带上他的老花镜,甚至还拿起了手电筒和放大镜,仔细观察。 见到玉圣都这个反应,李篆跟陆凤玲二人愈发好奇这扳指的来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