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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当年我抛下你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哎，只怪我当年。。。罢了，往事莫要再提，你现在堕落成为怨灵的同伙，我也是很痛心啊，都怪我。。。真的很抱歉。”廖斌的声音徐徐地传来。

    林凡艰难地转过身子，对着天空说道：“苦衷？你的苦衷就是你那贪生怕死吗？”

    “当年我抛下你是因为我手中带有机密情报，若是我带你一同回去，耽误了人族大业，岂不是大罪过？我也是迫不得已，林凡，真的很对不起，希望你可以原谅我这个老朋友。”廖斌此时已经来到了林凡身旁，无奈地说道。

    “呵呵，廖斌，难道你没有一丝自私的心理吗？到现在你还不愿意对我说出实话吗？”林凡疯狂地望着廖斌道。

    “是，我是有私心，我还有秀儿，还有很多牵挂，但是如果我没有带着情报，我是绝对会救你的，哪怕我们双双死在怨灵手下。”廖斌真诚地说道。

    嘶，嘶。。林凡的身体开始化为粒子消散，林凡问道：“你只是玄天九重的实力，为什么可以一击灭杀我，这是什么招数？我也快不行了，只求死个明白。”

    “这是子母生死符，你的体内存在子符，我掌控着母符，母符可以控制子符的生死。”廖斌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望着林凡道。

    “什么时候。。。。难道是廖老。。。难怪，原来在那个时候我已经被怀疑了呀，也罢也罢，毕竟我已经活了第二次。”

    “你成为了怨灵，潜伏到村子多年，就是为了报仇，哎，我廖家应有此劫，种下的果就要自己去承受。”廖斌低声道。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报仇，哦，也许不用了，浑天霸大人已经率领大军准备入侵了，好自为之吧，哈哈哈哈哈。”林凡整个身子化为了粒子消散在空气中，而那疯狂的声音还在此处久久徘徊。

    “我突然明白了，怨灵，怨灵，其实都是我们自己埋下的祸根。”廖斌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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