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德昌:“奴才不敢下定论,不过太子殿下既然能亲自前往,想来一定是有了确切的线索的。” 容清远冷哼一声,“他还真是不死心,对那琉璃玄机图真是执着!你好生叫人盯着,余州那地方可不安生,昔年那里是永乐国,太宗手里才成了我们天澜王朝的国土。不过这些年永乐国的旧部可没安生过,一心要光复他们永乐国。如今太子前去那里,该不会真的只是为了寻找琉璃玄机图吧!” 李德昌只觉得背部一身的冷汗,容清远这意思显然是觉得容潇这次去余州很可能是要跟永乐国的余部密谋什么事情啊。 那还得了? 这罪名要真成立了,莫说是太子之位了,容潇的命肯定都保不住。 李德昌出去之后,容清远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看了慕东篱一眼,“慕卿,你瞧瞧,朕还好端端的活着,朕的儿子就这么不安分了。你说他去余州真的只是找琉璃玄机图的?就算是真的,他何故对琉璃玄机图这般在意?就因为民间传言的琉璃玄机图者能得天下?他就这么想要朕的天下?” 慕东篱没说话,他倒觉得容潇过去余州应该只是为了琉璃玄机图,他就算想要皇位也不可能跟被天澜王朝灭掉的国家的旧部合作,因为这样合作根本不保险,谁知道永乐国的旧部复国之后不想着报仇呢? 不过容清远多疑,原本对容潇因为沈家的事情对容潇已经看不上眼,容潇安分点也就罢了,却偏偏要对琉璃玄机图那么执着。 且不说这世上未必真的有琉璃玄机图,也不说那民间传言的是不是真的,但就容清远这种性子,就绝对不允许 自己的儿子还心存这种心思。 不过他可不打算帮容潇求情,一来是因为他跟容潇从来就没站在相同的立场上,二来前段时间民间到处传他跟容清远的事情他也打听过,就是容潇传出去的,三来容潇是叶凝心的仇人。 如此种种理由摆在这里,他怎么可能帮容潇说情。 再说,容清远的心中已经对容潇充满的猜忌和不满,容清远这个人那么固执,心中认定的事情,又怎会听别人的劝? 如今,他只等着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废了容潇,更有可能是杀了容潇! 容清远笑了起来,“当日情儿死的时候,你可是跟朕好一顿脾气。如今朕对老三不满,你怎么不帮着老三说说情呢?还是说,慕卿对老三也不满。你不说,朕也知道,前阵子外面传的风言风语都是老三传出去的。你对他不满也实属人之常情。朕也生气,不过是念在与皇后的旧情上,不愿与他计较。可是他,竟这般不知好歹!” 慕东篱在心中冷笑,这容清远居然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自己顾念与施月华之间的旧情,他若真顾念,又怎会杀了容情? 他之所以不计较容潇之前的所作所为,一来是因为,事情本身没有影响到他的皇权,二来,罪名不够大,不能彻底的除掉容潇。 自然这些话慕东篱也只能放在心中,随意的接道:“皇上自然会彻查这件事情,若太子是清白了,何须臣求情?若太子真的有了那种意图,臣求情又有什么意义?” 容清远哈哈笑了起来,很是奇怪,慕东篱向来与他说话的事情态度都不算好,可是每每只要能听到他说一句够长的话,他就觉得心情不错。 “罢了,不说这事儿。朕还听说,慕卿与镜湖庄的贺庄主私交甚好,可是如此?”容清远问。 慕东篱眉心跳了跳,旋即回道:“多年前,贺庄主来京城的时候碰巧听到了京城传唱的那首儿歌,就找到了云雾山上,我们因酒结缘,一见如故。” 容清远面上的笑容难得的柔和,“听说这贺庄主武功是天下第一,还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是不是真的?” 慕东篱觉得好笑,江湖那档子事可一直是容清远的心头病,虽说从前他与贺渊没有见过面,可为了有朝一日要把江湖纳入朝廷的管辖范围,他可没少打听贺渊的事情。 如今居然故意问出这种问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