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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露姐被罚，罪魁就是元二公子，虽然他对我态度还算不错，还给了我小费，但我还是觉得他可恶：不过有几个臭钱就摆架子，像女人般的斤斤计较挑毛病。下回他再来，才不想侍候他！

    露姐怕我还不懂，又叮嘱说：“小童，来我们这里的都是有钱的大佬，得小心侍候，把老板哄高兴了还会给小费。你嘴甜些，手脚利索些就行了……千万记住：见到客人必须微笑，说话要客气，无论客人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不能生气！这是我们这里的规距！如果有违反的，轻则扣钱，重则开除。”

    她端详了我一下说：“小童，你长这么俊，你怎么不去红楼那边，洗浴馆和餐饮馆薪水更高呢！”

    我反问：“露姐怎么不去呢？”

    “我……我粗粗笨笨，长得不够漂亮。”

    我不会哄人，露姐的确长得不够美，她看上去二十八九岁了，虽然五官还算周正，但皮肤很差，擦了很多粉也遮盖不住两颊的黑斑，样子显得有些苍老。

    露姐语气里带着伤感说：“也许我也干不了多久了，这行是吃青春饭的。娱乐城不断进新人，就是要替换下我们这些老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到自己像是抢了她饭碗。露姐又神秘的说：“娱乐城里还有一个地下赌场，客人吃住全在里面。那绝对是肥差，服务员提成可高了去了！只是在娱乐城干够三个月，人机灵可靠，客人口碑好的话就可以申请去那边。”

    “赌场？我可不去，会不会犯法啊！”

    露姐摇摇头说：“哎，你这个妞太单纯，什么犯不犯法？现在这个世界有钱有权就是法。来这的工作的谁不想多赚点？你可不知道，我们这娱乐城的背景大着呢，能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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