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力道之大,震得整个车子都跟着颤抖了两下。 “你怕我打他!”他回头,眼底泛起血丝,看着她冷笑。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 “对!我就是怕你跟他打架!”她也大方承认,说出来的话,字字如刀,“你习惯以野蛮的行为解决问题是你的事,但请不要逼着他跟你一起野蛮,我不喜欢我将来的丈夫是个莽夫!” 丈夫…… 莽夫…… 霍冬双目含恨,倏地一把抓住严甯的手腕,且顺势将她狠狠一扯…… 扯到他的面前。 彼此的脸,近在咫尺。 距离很近,近得能闻到彼此的呼吸。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像是恨不得把她撕碎一般。 严甯无畏无惧,倨傲地微仰着下巴,淡漠地看着他眼底的满天怒火和恨意,冷笑,“怎么?连我也想打?” 打? 他要是真舍得打她就好了! 她知道他舍不得,她知道他现在爱她如命,她知道他已经没她不行…… 所以她仗着他爱她,肆无忌惮地伤他…… 她在利用他对她的爱,狠狠地报复他! 他活该! 他知道自己活该! 可是…… “丈夫?你还想嫁给他?”他狠狠咬着牙根,已妒恨到极点。 “当然!我既然要跟他交往,自然是以结婚为目的的!”严甯理所当然地答道,然后瞟了眼自己被他紧紧抓住的手腕,淡淡提醒,“霍冬,你捏痛我了。” 结婚? 霍冬心口开裂,痛得冷汗淋漓。 她要跟别的男人结婚…… 他知道自己在盛怒之下手劲儿有多大,他不想弄疼她,可他也绝不放手。 “你爱他?”他切齿逼问,双目已被怒气逼得布满了恐怖的血丝。 “我喜欢他!”她淡定回答。 “喜欢不是爱!”他气急败坏地冲她怒喝。 “爱可以培养!”她说,一副愿意为爱勇往直前的坚定模样,“所以我在给彼此机会和时间,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只要我和他都有心组成一个家庭,那么我们就一定可以走到白头!” 霍冬不知道自己的心,还能承受多少刀…… 狠心的小女人,今天已经说了好多句挖他心窝子的话了。 “呵!你和他到白头?”他冷笑,痛怒交加,狠狠咬着牙根贴近她的唇,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那我呢?” 你跟别的男人到白头的话,那我怎么办? 严甯,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 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狠?居然要我每天看着你和别人恩爱! 你怎么不干脆拿把刀直接把我捅死算了! 痛到极致,男人的声音颤抖,充满着怨念和妒恨,以及悲伤和难过…… 他说,那我呢…… 严甯的心,微微一抽…… 她压下心里的钝痛,淡淡道:“你很优秀,我相信你也能很快找到属于你的另一半——” “我没你这么见异思迁!严甯你水性杨花!!”他勃然大吼。 明明是在骂她,他却吼得如同一只身负重伤的狮子。 那么悲怆,那么绝望…… 另一半? 她就是他的另一半啊,他还去哪儿找啊? 她难道真的不知道吗?不知道他爱上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吗?! 他爱上了她,那就是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 他不会再爱别的女人,永远不会! 她若不要他,那他就是一个人! 永远一个人!! 严甯怀疑自己耳朵出现问题了。 他骂她什么? “我水性杨花?”她瞠大双眼瞪着他,气得连连冷笑,“呵呵呵呵!” 霍冬看着怒极反笑的小女人,心里懊悔自己的口不择言,可想到她对自己如此狠心,就怎么也平息不了满腔的妒恨。 “我怎么水性杨花了?请你搞清楚我现在是单身诶!我正正经经交个男朋友也算水性杨花?”严甯简直哭笑不得,气得胸口急促起伏。 霍冬再一次痛恨自己的不善言辞。 连心里的歉意,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合适。 他又犯浑了,又说错话了,他知道! 此时他越是浑,迟勋在她心里就越是好,这么浅显的道理,他竟然忽略了。 可迟勋本来就比他好,在她心里,只怕也已经比他更重要…… 严甯告诉自己别跟他一般计较,他爱骂就让他骂,左耳进右耳出就好了,可怎么回事?她还是觉得心肝脾肺都在绞痛。 他竟然敢骂她水、性、杨、花!! 他凭什么骂她? 他有什么资格骂她? 简直…… 混账!! 严甯越想越气,越气唇角的笑就越冷,狠狠点头,“行!那我就水性杨花了!我祝霍先生你未来的太太纯洁无暇!ok?” 霍冬沉默,爱恨不能地看着怒不可遏的严甯,心,越来越痛。 “我跟阿勋交往,本来也无需向你交代,只不过我觉得你跟阿勋总归是多年兄弟,未免你对他心存误会,所以我才想要跟你谈谈。”她一边淡淡说道,一边狠狠甩开他的手,转动着手腕活动活动骨头,真怕被他一气之下捏碎了。 “呵!你还记得他是我兄弟?!”他切齿讥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