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过说是,他死的会很难看。百姓们如何看,街坊邻里如何看,他这么多年的交情老友如何看?为了段王,他已经委屈巴结的这么多年,那段王何曾正眼瞧过他?如此承认了,岂不是也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步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可若说不是?那段王的这次主动来找,他一直想要将女儿嫁入王府的心愿不是泡汤了?为此,他刘家何时才能出人头地,何时才能达官显贵,何时才能在朝为官啊? “伯父,你说啊,不用怕,有本宫做主。” 刘珠儿的话很明显了,她要刘兆坤说出来,说这件事是谣传,是子虚乌有,那她就可以给花氏解药,可以将月容的事情闭口不提。可若是他说这件事就是刘珠儿暗夜私会,她不知道会不会用一些极端的手段,譬如说出刘月容的事情,她可以说那公子就是月容私会的男子,为了堕胎一事起了争执。再不济,还可以直接下毒…… 刘兆坤瞧了瞧台下那么多双眼睛,又看了看刘珠儿,突然,身子一歪,“哎,头晕!” 刘珠儿冷笑一声,上前接住了他,“伯父,你这是怎么了?”她紧张的将刘兆坤拖住,趁机耳语,“说,不然休怪我现在就将刘月容的事情说出来。” 刘兆坤一怔,瞧着刘珠儿,半晌也没看见他点头还是摇头。 刘珠儿借故将他扶起,凑近又道,“别想耍什么花招,我有的事法子对付,除非你现在就想死。” 刘兆坤的脸色一白,恶汗又流了下来,紧咬着银牙,最后一跺脚,扶着木门站直了身子,扶额说道,“你们都是污蔑,污蔑啊……” “这……” 老者没有想到刘兆坤会倒打一耙,没有说这件事就是谣传,却说他们污蔑,这不是说一切的事端都是他们挑拨出来的?那刚才刘珠儿说的那些罪责可都要自己担着了。 老者突然大叫一声,使劲的将拐杖在地上磕了磕,“刘老爷,这件事是否从你府中传出?如若不是,你大可说不是,为何说是我们污蔑?一切事情都不会是空穴来风,昨日夜里虽然我们未曾亲眼所见,可也不是道听途说,那么多人在一旁观看,难道就没有人出来说出事情吗?” 刘珠儿冷笑一声,“老人家,这件事说不说实情,应该是你们去找出来与本宫当面对质才行,为何要反过来质问我伯父和本宫。你不觉得有些本末倒置了吗?还有,既然伯父已经说了这件事与他无关,你们就应该散了吧,还想在这里职责谁的过错?” “你……娘娘!”老者被气的急了,险些就将嘴里那句,“贱人”的话吐出来,及时收住嘴巴,微微拱手,“娘娘……老朽也是一事心切,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