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白正沉醉在温柔的抚弄里,听到这话不乐意的躲开了脑袋:“什么情缘?说我为二姐来就算了,情缘是什么鬼?宋千院那个家伙跟你说什么了?他是不是胡说八道说我有多喜欢多喜欢那个混蛋!” 沈酒白直视着那双恼怒的眼睛:“难道你不喜欢吗?如果你不喜欢你就不会在之前哭的那么惨,就不会现在这么在意那个人。笔趣阁WwΔW. biqUwU.Cc” 一句话说的沈鹤白哑口无言,懊恼的情绪蓄积在胸腔里,最终还是没能泄出来,她颓然的低下头去:“是,我承认,我喜欢他,我很喜欢他。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又不喜欢我,他还利用我,二姐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我又有多失望多伤心,这样的喜欢这样的感情除了带来痛苦与伤害还能带来什么?所以我不要再喜欢他了,时间会治愈一切,只要我离他远远地我就一定能忘了他。” 笃定的语气,慌乱的眼神,却是一张伤心欲绝的脸,这样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沈酒白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原本赞成你现在的说法,可是我也看出来了,你忘了他。与其这样,不如再给他一个机会,听听他怎么说,也许……” 话没说完就被沈鹤白打断:“没有也许!”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连连摇头:“二姐,你真的是我二姐吗?你之前的态度不是这样的?你说要找他算账,你说要给我介绍更好的,你说……你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宋千院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怎么就能让你前后的反应这样的天差地别?” 沈酒白忙的上前拉住人安抚:“小鹤你别激动,冷静下来听我说。” “我不听!”沈鹤白一把抽回手,卷起被子将自己裹进去,闷闷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你都已经站在他那边你还跟我说什么!你们都站在他那边,连你也站在他那边,难道我被骗被利用都是活该吗!我什么都不想听了,你走!你走啊!” 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那一团,沈酒白又是焦急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沈鹤白!你怎么就不听人把话说完呢?你自己用脑子想一想,我是谁,我会帮别人来害你吗!我还不是看你用情太深,怕你痛苦,我……”说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缓和了语气:“是,我刚才是听宋千院说了不少,也大概的清楚了前因后果,那个冷寂洲利用你去报仇这点我自然不会算了,这点我一定找他算账!可算账归算账,你们之间的感情呢?我是说如果他喜欢你呢,你确定就这样放开了吗?将来不会后悔?” “不后悔!我后悔什么!他都不后悔我后悔,我是疯了吗!总之我跟那个混蛋是不可能的了,你要是还是我二姐都不要再替那个混蛋多说一句话!”沈鹤白还在气头上,又生气又伤心,这番话也没听进心里多少,只是一味的宣泄情绪,在沈酒白的面前毫无保留的宣泄情绪。 得到这样的回应沈酒白也明白了,依照沈鹤白现在的情绪她跟她说什么都是白搭,叹了口气,她挪到床边下了床:“在走之前我还是要说一句话,有的感情有的人就算你拒绝躲避也没用,我只是想让你想清楚,不要错过了将来后悔。好了,剩下的等你冷静下来了我们再谈,我先出去了。” 床上的人依旧缩在那儿,一点反应也没有。 沈酒白不甘心的又看了一眼,这才推开门出去了。 门外江十漠宋千院两人已经动作迅的跑进了客厅,两人装模作样的挺直腰背,一个端起杯子,一个拿起了报纸。 这时候沈酒白正好走出来,两人齐齐的低头,一个喝咖啡一个看报纸。 三秒之后,喝咖啡的宋千院噗的一声将喝进嘴里的咖啡尽数喷了出来:“烫烫烫!这谁换的新咖啡啊!” 江十漠忍俊不禁,看到宋千院狼狈滑稽的样子几乎笑倒在了沙上,仰头过去的时候视线里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脸的主人冲他笑了一下,美的他一下就愣住了。 沈酒白是什么人,两下一看就明白过来了,她笑着走到江十漠身后,指了指他握在手里报纸:“报纸拿倒了。” 江十漠闻言如梦初醒,一下坐起身来,低头一看手里的报纸可不是拿倒了吗。 宋千院也缓过来了,见江十漠也暴露干脆的开口承认:“我们刚才是去偷听了,不过这房子的质量不错,隔音效果尤其的好,我和江小漠什么都没听清,是吧江小漠?” 迟钝了几秒,江十漠忙的点头:“啊,对,对对,隔音太好了,我们都没听见。” 沈酒白才懒得理会两人的把戏,直接冲宋千院说:“你给我告诉那个冷寂洲,如果他还想见小鹤,就三天过后到这里来找我,他要是不来或者迟到就一辈子都别来了!” “是是是,一定传到,一定传到。”宋千院从善如流的应和,心下暗喜。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江十漠笑着放下报纸,起身拉住沈酒白将人按坐在了沙上充当起了按摩师:“小酒,看起来你心里有底了。小妹呢?她是怎么说的?” 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沈酒白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怎么说的,脾气呢,还能怎么说。这件事要解决,只有等那个冷寂洲来了。” 江十漠点点头,继续问:“那你不在乎那个冷寂洲利用小妹的事了?” 这话一出,一旁原本羡慕嫉妒恨的宋千院一下就来了兴致,他心致勃勃的睁大眼睛等着看好戏。 果然沈酒白的表情就变了,她扭头避开了江十漠按压的手,眸中怒火弥漫:“你还意思提这件事?说起来你跟那个冷寂洲有什么区别啊?你当年也是这么利用我的……”越说她越觉得生气,气得忍不住打了江十漠一下:“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说完气呼呼的走了,房门被摔的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