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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手下的公司都在这样做，说明了什么？

    肯定是受人指使了啊……

    所以总裁才觉得有些棘手。

    “你该不会睡着了吧？”

    宁檬察觉到气氛有点儿不对后，对着薄凉说了句。

    看着洁白的墙壁，薄凉揉了揉双眼。

    他最近是没休息好……

    “是啊。”

    “……你睡眠还不充足？”

    “当然了，至于什么原因……你说呢？”

    薄凉故作哀叹的话语让宁檬感觉气氛都不对了。

    “我也没睡好啊，刚刚才醒来。”

    “我知道，你打电话了。”薄凉突然想起宁檬给他打电话，结果却听到的只是呼吸声的事。

    “你你你……是不是故意耗我话费的啊。分明知道我睡觉还……”宁檬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薄凉解释道：“我故意的，因为我差个抱枕，只能找抱枕的声音来听听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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