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老爷老爷——你别……别……”老奴们齐喊。 然后,福叔两眼一番白,就仰倒而去。 “老爷,老爷——”一个老奴喊得嘶声力竭,转过身就对身边的另一个男人喊道,“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去县里请夫人回来——” “不要再装了,如若不立刻交出北堂傲,你们都得死!”女人无视眼前的一幕,继续板着脸大喝。 女人喝完,立刻就有个老奴吓得好似不轻般,哭了起来: “官大人,我们家真没有什么白糖袄,不信,您老人家搜,我们老爷姓敖,夫人倒是姓柳!但……但也没听说当过什么知府大人啊?” “少装蒜!来人啊,搜——” 女人素知柳金蟾诡计多端,在官场素有白面狐狸之称,她今日奉命前来,岂可让区区几个下人就糊弄了过去。 于是,呼啦啦来的男人们就直奔北堂傲所住的内室,在里面“乒乒乓乓”好一阵打砸。 “公公,似乎不见一点值钱之物,不像……北堂大人所住之处。无一件成样的衣裳。” 一个人男侍卫捧出一堆孝服素色缎面衣裳,并将衣料子呈给女人身边的某个看似宫人的男人看。 女人不敢窥探,虽是好奇,也只默默地看向身侧的公公。 而公公心细,除了将衣物的料子细细逐一端详之后,又不忘用鼻尖细细地闻了闻,好几次皱紧了眉头,直让晕在地的福叔直呼好险: 亏得奉箭心细,爷有洁癖,鼻子尖,爷和哥儿们的脏衣服都是当日换下就交给他送到外面请专门洗衣的人,一一清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