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北堂傲撅嘴一头躲进柳金蟾怀里:“你啊,生来就是克为夫的!” 也不知是不是人年纪大了就脸皮厚了,又或者该说是嫁了人了,孩子也有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夫妻间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这人啊也就没羞了,北堂傲脸压在柳金蟾怀里,突然就觉得这男人真是奇怪: 当年慕容嫣和他,跟柳金蟾第一次就对他上下其手比起来,算什么呢? 且不说那次还是他主动暗示,黑漆漆的屋,短短的片刻吓得连怎么回事还没明白过来,就让奉箭和奉书撞破,他就恨了慕容嫣数年,甚至每每想起她,就觉得肮脏不堪,龌龊不已。 慕容嫣在他在眼底除了忘恩负义、薄情好虚荣外,还是个十足的流氓与伪君子真骗子。但凡想来,都恨不得手刃自己,再将那女人千刀万剐,方能洗刷他一身的耻辱。 可柳金蟾呢? 尽管那夜他一连说了好多“不”,她还是把他彻彻底底地给吃了个干干净净,渣渣都没留,其中过程、手段……不提也罢,着实不堪,实为下流。 可他怎么就觉得是理所当然,男人就该顺从呢? 难道只因为慕容嫣没有娶他,而柳金蟾现在娶了他? 北堂傲觉得是,又似乎不是,毕竟……就是当年慕容嫣应誓娶他过门,他也未必肯放下他大家公子的尊贵身份,而任凭慕容嫣为所欲为,想想,他当年对夫妻的想法,无外乎书上写的: “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孝敬公婆,夫妻礼让…… 而他如今对柳金蟾这种“执着”,连自己妻主纳妾都容不下的狭隘心胸,要是搁在十年前,北堂傲觉得自己一定觉得这样的刁夫,不能是他: 他当年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宽宏大度,贤良淑德,知进退,懂礼仪,晓羞耻的谦谦公子,他那年思嫁慕容嫣时,甚至想过嫁过去,就把奉箭奉书几个扶做侧夫,这样共侍一妻,自己在婆家也有臂膀,至于争宠? 优越如他,简直无法想象,慕容嫣不来叨扰他,他就觉得心里松了好大口气。 可想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慕容嫣得陇望蜀,终究让他明白了婚姻远非他所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