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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

    “真的？”

    “我有一个计划，如果你能做到，那我这边的违约金，跟那边的违约金，你可能都不用出。”樊佳点了点头，对付炎淡淡一笑。

    “什么计划？”付炎张口就问，自己拿到“负数”的工资就算了，这下还可能欠了可能终生都赔偿不了的债务，如果有解决办法，当然好。

    “就是一切照旧，你继续当ea的经纪人，而我们这边，可以配合你一下，在你空余的时间，再给你安排工作。”樊佳继续说道。

    “空余的时间？什么意思？我现在几乎每天都要跟着ea，哪来的空闲时间？”付炎没怎么听明白樊佳的意思。

    “就像现在，我们可以把你的活动时间，安排在跟ea相近，相同的大场合，不同的小场合，大型演出时间安排女孩儿们睡下的晚上……”樊佳也是一个带过多位艺人的老人了，期间经历的突状况不胜其数，早在付炎说出他可能有问题时，她就已经在思考综合解决方案，再配合着付炎的问题逐步改动，等待成型罢了。

    “晚上？这不是见缝插针，来得及么？而且，那样我就没什么休息时间了啊。”付炎张大了嘴，大概听明白了樊佳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像这几天一样，瞒着ea偷偷的将一切进行。

    “可那样，她们不就知道了？她们总不可能认不出我，而且，我的名字，样貌，都已经出现在ea的一次采访中了。”付炎觉得樊佳的策略有点行不通，他现在整天都跟ea生活在一起，要瞒着她们，这有点不现实吧，她们终会看网路什么的，又是同一家公司，除非自己对几个女孩儿来说，真的是存在感太低，可有可无，平时毫不在意的存在。

    “你知道东方有一门神奇的艺术叫做化妆么？”樊佳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滑动了一阵子，拿起屏幕，放在付炎脸旁，对比了一下，“你整容了么？怎么跟之前的差距这么大？”

    “什么？没有啊，差距不大吧？我才不到二十，二次育。”付炎凑过头去看了一眼，现樊佳竟然直接搜出来那天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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