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啪——”她的脸上先挨了景立天重重的一记耳光,然后立刻肿了。 “说,你到底是谁?”景立天甩甩因为扇她而生疼的手,怒喝。 姒琅只是用一双黑不见底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景立天。 她的脸上,连恨意都没有了——不是不恨,而是当恨意变成呼吸一般的常态,便不显得强烈和明显了。 这种在绝境之中却淡漠到了极致的眼神,令景立天心头竟然一寒。 景立天抽出腰间的宝剑,抵在姒琅的颈间,面如恶鬼:“说,你到底是谁。” 物极必反的姒琅却已经没有了恐惧之色,她的看着景立天,连与他说话的兴致都没有了。 这个男人实在太令她恶心,哪怕只是跟他说话,她都会吐的。 她现在很累了,不想再让自己大吐特吐。 “贱人!”景立天骂着,手一挥,在姒琅的脖子上划出一道伤口,“你以为你不说朕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雪娘那个贱人生下的贱种!” 姒琅黑沉沉的眸里,终于闪过一抹杀机。 但也只是闪闪,毕竟她现在不能拿景立天怎么样。 她那种眼神令景立天感到很不舒服。景立天隐隐想起了记忆深处某些誓死反抗他的刁民的场景,心头升起愤怒,当下大吼:“好,不说是吧?你的骨头很硬是吧?来人,将她的一只眼珠子挖下来,再将她的牙齿全部打断!” 这样不会要了她的命,却能让她痛到骨髓。 姒琅脸色还是微微的变了一变,终于开口,声音却还是冷静的:“我的手里还有很多底牌,你若是对我动粗,一定会后悔的。” 她并不怕受刑,但她若是残了废了,以后如何报仇? 然而,她越是这样不屈和淡漠,越是激怒了景立天。 景立天也不等侍卫动手,就从侍卫的手里抢过一把专门用来挖眼的“勺子”,一手揪住姒琅的头,一手将“勺子”抵在姒琅的眼眶上,狞笑:“朕现在就挖下你的眼珠,看你后不后悔竟敢如此对朕!” 他手里的那把“勺子”约有半个手掌大小,勺子四周的边缘异常锋利,流动着银光的光泽,没有人怀疑,一“勺”下去,定能轻松的、就像挖冬瓜瓤一般将整只眼珠子给挖出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