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冤屈难伸-《君情染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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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萱蹲下身,紧紧的搂着他,对他说:"阿爹是清白的,他一定很快就能来救我们出去,我们会没事的,别怕,有姐姐保护你。"
钰萱起身,对着阴暗的大牢大喊:"娘、娘,你在吗?"
还好,司马夫人在钰萱和弘沁视线不及的另一处房间回应道:"钰萱、弘沁,我在这里,你们有没有受苦?"
牢房里阴冷潮湿,发霉的味道冲入鼻腔,钰萱想起第一次她进入这里,还是和熊章夜审父亲军中的胥瑞行,那天她和章王子都以为他们找到了陷害父亲的"真凶"。如今看来根本不是。
钰萱记得那时她出这监狱门的时候,心里有着水落石出的兴奋与安慰,没想到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如今水不仅未落,还瞬间肆虐地淹没了她的全家,让钰萱和母亲、弟弟被关在这牢里,有冤难伸。
虽然狱卒送来了晚饭,但馊了的米粒,难以下咽。到了冬季的夜里,窗户破损,北风呜呜的嘶鸣,钰萱和弟弟又冷又饿,更是难熬。
弟弟弘沁毕竟是孩子,最终他在钰萱的怀里睡着了。而钰萱则一直睡不着。回想穿越至今的大半年多时间,往事历历。
而钰萱此时最担心的就是阿爹,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阿爹,你到底在哪里,你究竟遇到了什么情况?你快回来吧,洗脱你的罪名,把我们救出去!"。
钰萱也反反复复想着翼彤临别时告诉她的事情,她回忆着仅仅和自己有几面之缘的石纥的一点点细节。她突然回忆想来,父亲子徒燮带石纥在凌云峡救乙鸣的时候,她看见我阿爹最后一个人和随文厉侯单打独斗,而已经空出手来的石纥并没有跑过去帮助阿爹。而青宁和乙鸣则不同,共同进退共同御敌,一看就是共患难、交生死的兄弟。
这样的细节,钰萱和子徒燮当时都忽略了,现在回想起来,钰萱的确觉得石纥一定有问题。
呼啸的北风灌入牢中,让钰萱不得不头脑被迫清醒,她此时还分析到一点,控制翼彤的应该不仅是石纥,也许石纥之上还有其他人,不然石纥并未从前线回来,却让她爹背上叛国的罪名,石纥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才对。那石纥背后更大的势力又是什么呢?
她完全不认识白公胜,自然分析不出来,这并不怪她,白公胜藏得极深,就连一向精明的熊章听到胥瑞行口中的"胜主子"也没有想到石纥背后之人,就是他的堂兄白公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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