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摇头:“不了,我不属于南诏国。” 不属于南诏国? 是间接的在说不属于他吗? 他的心脏骤然剧烈的疼痛起来,所有的希望在这一瞬间破灭。 紧紧攥着野草的手指泛白,内心深处像似在一瞬间被掏空了一样,背脊僵硬。 她静静的凝视着他,额前严密整齐的刘海被微风吹起划起优美的弧度,然后又如蝶翼般缓缓的落下。 许久之后,他用了全身的力气说了一个字:“好。” 翌日,南宫蔚只身一人与凤如画进入盱眙城,送到回到军营。 墨逸修看到凤如画安然无恙的回来,激动的拉过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见她好好的,几日来的提心吊胆踏踏实实的落了下来。 到是玉凌宿比他稳重的多,面带微笑的望着她和南宫蔚。 “你来干什么?”墨逸修气冲冲的朝着南宫蔚吼道,眼里尽是带着对他的恨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