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的心里有些郁闷,今日来是想打听痕哥哥的消息的,怎么来这儿做起了丫鬟?还伺候怪胎侯爷洗澡! 他可是连她面儿都没见过,无情的将她休了的人。 若不是这几日都没见着凉玦他们,鬼才不受这个窝囊气呢。 想着今天来的目的,她只好作罢,又在心里琢磨着该如何询问燕痕的下落。 难道直接问云侍天,你可知道皇上御前的琴师燕痕现在如何? 他会告诉她才怪! 她忽然想到,那一次痕哥哥洗澡时穿了半截底裤,不知道云侍天有没有穿,她探头向水里瞄了瞄,啥也没看到。 若是他没穿,脱的光光的还要人伺候,那岂不是走光了? 她在他穿没穿底裤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很久。 “呀!”旁边的丫鬟低沉的惊呀声将凤如画拉回了神。 她看着满头湿漉漉的云侍天,大惊失色的丢开手中的水瓢:“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在她走神时,将瓢中的水从云侍天的头顶倒了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