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嗯”了一声,就推着他,让他赶快出去。 他在我的身上拧了一把:“丫头,回头我要好好收拾你,看你还怎么赶我走?” 我只好对她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这厮才念念不舍的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后,我就枕着我的头,再也没了睡意。 后来,约莫十分钟后,庄博又打开我了我的门,他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道:“丫头,照顾好自己,记住,手莫沾水,你男人我走了,出去给你挣钱了,你在家里要乖,要听话,知道了吗?” 他的那张冰川脸那刻居然灿烂得如人间四月天,身上的西伯利亚寒流也不翼而飞了,反而怎么看,怎么都像一个放晴的春天。 我点点头,这厮才又吻了我一下,然后,才恋恋不舍的出去了。 他走后,我摸着被他亲吻过的额头,心里涌出了暖流。那股暖流瞬间弥漫我的全身,让我看着窗外的清晨,心里生出了美好,将昨天的不快,全部忘记到了脑后。 我正独自一个人沉浸在美好的遐思中时,我却接到了一个电话,居然是沈云岸打过来的。 自从上次庄博家里那场晚宴后,沈云岸给我的电话就没有像以前那样勤了,但是,他会隔三差五的给我个短消息,提醒我当日北京的天气,让我注意保暖什么的。偶尔,也会给我一个笑话,让我不由自主的就笑了。 那天,我接起沈云岸的电话,刚“喂”了一声,他就在电话那边问我,是不是已经放寒假了? 我说:“嗯!” 他就在电话那端说:“烟罗,那你什么时候到丽江来,华总可是电话我了几次,让我带你去他的马场玩。” 我思忖了一下,就对他说:“年后,年后吧。等把除夕过了,我再给你确定时间。” 因为,我那刻想,除夕庄博肯定要回家,春节,他肯定要去沈佳宜家的,因为,不管现在怎么说,他还是她的未婚夫,所以,即使做戏,场面上也得看过去。 而我注定是无家可归的。 虽然,回到老家,我可以住妈妈家里,甚至还可以厚着脸皮去爸爸家里,但是,每想到那两个家突然多了一个我这个多余的人,他们会有各种不适,我就把自己想回家的那份心思放在了心底。 我只想春节给我妈和我爸打个电话,报声平安就行了。 这样,他们两个各自的家庭,或许都会安生些。 我记得我小时候,最不想的就是过年,因为,每到过年,我妈就会对我说:“桐桐,你去给你爸爸拜个年吧,大过年的,你是他的亲闺女,他再不济,也该给你一份压岁钱吧。” 于是,我磨蹭着,被我妈送到我爸家附近,然后,我怯怯的敲打着我爸家的门。要是遇见我爸来开门还好,他再不高兴,也会把我引进家里,然后,象征性的给我装些过年的瓜子、糖果在衣兜里,我走时,他还是会给我一个红包的,还特意提醒一句,和我妹妹的一样多。那意思就是提醒我,在他心底,我和我妹妹是同样的待遇。 可是,天知道,我和我妹妹的待遇是怎样天壤之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