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行独木桥,走生死路,听天由命。” “敢情儿你真的忒厉害?” “记得我早跟你说过,不是我厉害,是我父母厉害。” 麻达明听后,将手中大半瓶五粮液扬脖子一气吞尽。 莫伟看着麻达明自顾吃着喝着,但他心中却翻着惊涛滚着骇浪。 烟灰缸里被麻达明使劲按下的长长烟蒂仍在冒着青烟,麻达明几次说过的话,一点儿不漏地萦绕在莫伟耳际,心想:他到底想跟我做啥“交易”?只除一个劲儿提问的麻达明实际并没“交易”啥,莫非麻达明早先对取款一事真的另有所谋?真有另立山头的打算?为啥说他跟“少老板”只有“半面之缘”?这是否可以理解为真想反水,何为“半面之缘”?“半面之缘”咋解? 处在谜圈边缘的莫伟,难进难离又不忍退,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麻达明并不是逆来顺受的人,莫非他真的恼羞成怒了,再此下去我又该咋对付?特别在王兰一行即将来滨之际,我又该注意些啥? 满心只顾思考的莫伟,并没注意麻达明,直到当他听见一声轰响,一反昔日的麻达明,早已烂醉如泥颓然而倒了,桌上四个酒瓶已然空空。 …… 午夜时分,莫伟离开麻达明回到自己房间。 莫伟将楼医传来,但一时间心绪烦乱的他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正在这时,室内电话突然响起,原来是个错打的电话,莫伟刚报出“错了”对方便放了电话,但他飞快一个脑开窍:这不正好是去会王刈的时候吗?!于是就着手中还没放下的话筒说了句“你错了我来”。 莫伟放下电话对楼医道:“现在我没法对你讲了。” 在楼医陪同下,莫伟再次查看了醉卧中的麻达明,吩咐楼医,“再叫上两个兄弟,你也要亲自守住阿明,万一他醒来可能会惹大麻烦,看死他,等我回来再说。” 楼医:“按贯例他起码要六、七个小时以后才能醒来,您放心去吧先生,楼中安全有我们。” 凌晨一点,小楼小巷口外,人行道边,莫伟上了出租车。 一路上,莫伟满心想的都是那几张巨额磁卡,真他妈爽啊!人生旅途上的“六合彩”想不到就这样到我手中了,原来早先怪异噩梦中那轮脱黑壳而起的太阳,哈哈,居然是大吉之兆,想来也是命缘,就像我注定要有四位有名份无缘分的父母,注定要认小姨做妈妈,注定要有巧妹,注定要跟兰姐做夫妻,注定要有晓军做儿子,注定、如果没有这次转移的黑钱,又如果没“少老板”有言在先的“小麻烦”,再如果没有自己拼死一赌,和不知早已被“少老板”怀疑在前的麻达明无意撞车,那我……想到这里,莫伟心中好一阵欢喜,深深感慨着那句“三尺头上有神灵”的老话,奇才终于得天助。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