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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只是药剂师嘛。说真的丑，要真是谁强后代就朝谁的话，当初我要拼命占上风那军军就一定是个丫头。”

    “生男生女取决于父亲染色体的强弱，不是情欲的强弱，照你的说法，女人遭遇歹徒后，受孕就该全是男性了。”

    “这我懂啊，我到底是学医的嘛。但传统中医医理和生理原理仍然有不同的说法，比如‘经血量少的女人多生男，经血量多的女人多生女’；又比如‘阳精多则生男，阴精多则生女’。”

    莫伟笑道：“越说越玄乎了。”

    王兰仍旧自顾道：“虽说传统中医听起来有些玄乎，但现代医学并没将它们一律视为不科学。唉，只可惜当时我们不懂，要是我真能再给你生个叫‘莫娓兰’的二丫头，你的女儿情结就结了。”

    “真要那样又好了，既当婆婆爷爷又当外公外婆。”

    “你真能在电话里‘对话’？”

    “又说傻话了，才说到生男生女咋又讲起、那是精神上的满足，就像你说‘柏拉图’一样，精神对话嘛，你呀你呀，所以人家要说‘大爱中的女人是最傻蛋的女人’。兰姐，讲讲你们的老主任，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老主任两口子可能最近要从大女儿家回，你就要见到他了，到时我们带些好礼物去登门拜访，多说些感激的话。说来我还忘了告诉你，老主任很风趣的，我报到那天他就给我取了个雅名，你猜猜看。”

    “你已经说了嘛。”

    “我说啥啦？”

    “雅名就是美名，反正离不了个美字。”

    “还真让你说准了，他叫我‘王美兰’。”

    “那我自豪呀。还有啥？”

    “老主任当那多么人面叫‘王美兰’我脸都红了，成了个大笨笨。你猜他接着又说啥？”

    “说啥？”

    “老主任说‘王美兰女士违反计生政策，当众产了个红脸蛋’，大家哄地笑了，我的脸更红了，那想他接着又说‘王美兰女士再犯政策，又当众产了个红脸蛋，而且还是双黄蛋’。”

    莫伟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兰继续道：“也不知老主任从哪里抄来一首叫‘怨妇词’的谜语词，一共十句，说是每一句中含一个数字谜底，结果我一下子就猜到了。不信你也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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