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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会说‘恩’了吗？”她软软地问，仔细一听还有些委屈。

    他沉思一会儿，开口，“对不起。”

    “我不接受。”她赌气，他居然两天不理她。

    “对不起。”他话本来就不多，也不会说甜言蜜语哄她。

    “那……你愿意听我解释了吗？”刚刚不过是预热，她现在要说的才是重点。

    “我相信你。”

    她的泪腺是不是很浅？一说就哭。只是短短的四个字，她就觉得把她的委屈都赶走了。

    “别哭了。”他粗糙的指腹轻轻地为她拭去眼泪。

    “呜呜。”有些时候不说还好，一说更会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保证，我以后不会了。”

    所以，后来的后来，直到余生的最后一刻，他真的一次都没有这么凶地对待过她。

    反而他自己被修理了无数次，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当时我感觉自己快没命了。”她哭着控诉道。

    “嗯。对不起。”他抱着她，手一直在发抖。

    “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对不起。”他有些哽咽。

    “我答应你，以后你想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你不想我去见谁我就不见谁，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不就是一个陌生人吗？她不想因为一个陌生人而失去她挚爱的人。

    “对不起！”他怎么可以那么混蛋，那么霸道，那么强势。

    如果真的按她说的什么都听他的，那跟布偶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

    她是听着他的道歉渐渐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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