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鬼屋(1)-《阴阳执掌人》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我从未想过自己能成为窃贼之流,可是现在我在撬锁,而且一下就成功了。
试着用手捏着别针,细细的别针在手里有些打滑,我仔细听着锁芯里卡簧的声音,用手在里面来回的试探,终于试着碰到了卡簧,轻轻一动,紧接着传来了咔咔的声响。我也不知道是自己太聪明,还是这锁头太低级,用手轻轻一拉,锁头直接掉了下来。
“哇!好棒!你是不是学过?”聂华雨双手捂着嘴巴,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我真想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
“媳妇你可别乱说,以后要是谁丢了东西可都来找我了,那我不成了千古罪人了?”我说道。
“谁是你媳妇,真是脸大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现在叫我女朋友,还不一定是谁媳妇呢。”聂华雨说道。
“好吧,现在不是将来是,这还不行呀,我就不能提前叫两声?”我笑着说道,我不是真心想占便宜,但是事情到了眼前还是忍不住,聂华雨是我最喜欢的女人,能有这样的媳妇真是三生有幸了。
铁门外面刷了油漆,我轻轻的拉开了房门,门栓发出了咔咔的声响,那生意像是在颤动,门轴明显都上锈了,看起来好久都没人来过这里的样子。
大房子里面黑咕隆咚,什么都看不见,我知道这是视觉错误,等我们呆了十多分钟,屋子里果然看的清楚了。
这是个巨大的机器厂房,厂房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机器设备,这些设备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根本就没看出来,不过能看到地上有许多深深的划痕,还有许多车轮子的痕迹,想必是这里曾经有人来过,而且把一些机器拉走了。
“王安然会在哪里呢?不如我们喊一喊?”聂华雨焦急的看着我,她拿出了手机又试着给王安然打电话,可是还是徒劳无功,王安然的电话怎么都接不通。
我现在法力全消,千万不能主动出击,要是遇到了小鬼就麻烦了,我现在只有桃木剑和符咒,没了道法连符咒都打不出去,只能靠自己的体术,好在我的外家功夫还不错,来几个简单的小鬼我还是能对付。
诺大个房间能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两个人在里面摸索了半天,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找到,朦胧的光线中,各式各样的机器横在地面上,我们只能在屋子里面绕来绕去的找。
“红玉姐?红玉姐?”我喊了几声,希望红玉能帮忙找到王安然的位置,我可不想在等下去了,可是喊了几声红玉还是没有任何回答,看来前面的路只能靠自己了。
原本在地面上能看到阴灵的痕迹,可是现在却什么都看不见,阴灵是能被眼睛看见,可是如果时间长了就会被周围的阳气干扰,混乱的气息变得更加模糊,地面上模糊的痕迹根本看不清楚。
越是往屋子里面走光线就越是阴暗,脚下是湿漉漉的水洼,我不知道这些水洼是从何而来,头顶的机器还在不停的向下滴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十分刺耳,周围安静的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我走到了西边的墙角,忽然看到了一个暗淡的人影,那个人影在黑暗中显得十分模糊,但是我能确定她的确是个人形,难道是王安然?如果是王安然的话他怎么站着一动不动?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我心里清楚,他如果不是王安然就是一个僵尸,或许是王安然被僵尸咬了,他已经变成了僵尸?
各种猜测在我心中纠结着,我慢慢向人影的方向走过去,那个人的身材跟王安然也十分相似,高高的个子能有一米八多,修长的身材看上去十分苗条,更让我觉得意外,他也向我在慢慢的移动。
我悄悄向前走,脚下突然踩到了一个铁棍,铁棍打到了地上立刻响起了刺耳的响声,地面上的老鼠立刻被吓跑了,它们急匆匆的跑掉并且尖叫着。
我越走越近,距离那个人影只有十多米远,我悄悄地靠近,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拿出手电筒去照,可是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个纸口袋,黄色的口袋罩在他的脸上根本不见面容。
“王安然?是不是你?如果是你就说话,被跟我疑神疑鬼的。”我边说边靠近了他,伸出了右手试图拉他的胳膊,可是他仍然呆若木鸡,身子还是在原地晃动着。
聂华雨等不及了,她伸出了手也碰了碰那个人的胳膊,可是他仍然站在地上不动,慢慢的挪动身子,似乎是一块在不停游走的木头。
“白翎,他真的就是王安然,我怎么感觉不对劲?”聂华雨说道。
“我感觉也不太对劲,你向后靠,我看看再说。”我边说边伸出了右手,我抓住了牛皮纸口袋,用力猛的撕扯,咔嚓一声,牛皮纸口袋瞬间被我撕裂了,不过里面的脸孔却吓了我一跳。
这不是王安然的脸,而是一个陌生男人,他的脸上全都是白色的蛆虫,那些虫子还在他的嘴巴里和鼻孔里来回的爬着,他似乎嗅探到了我的气温,猛的向我伸出了两个胳膊。
这原来是个僵尸,僵尸的胳膊好长,他的胳膊十分按僵硬,猛的抓住了我的脖子,我只能用力挣扎,挣扎了好半天才摆脱了他的手,我忽然想起来了,我虽然道法没了,但是身后还有一把桃木剑。
僵尸呼啸着向我扑了过来,我毫不犹豫掏出了桃木剑,桃木剑对着僵尸的心口直接猛刺,噗嗤一下,桃木剑直接穿透了僵尸的心口,他的身子开始猛烈的抽搐,不到两分钟他就躺在了地上不动了。
“我的天,难道他就是王安然?”聂华雨吓坏了,她捂着嘴巴躲到了我的身后。
我翻了翻他的口袋,找到了一个工作证,原来他是这工作的工人,并不是王安然,我长吁了一口,原来王安然还没事,看来我们寻找的希望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