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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是她吗？她这几年过得不好吗？

    当初那个爱笑的女孩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崔涛的脑海里闪出了曾经在潭水边的那一幕，明眸皓齿，娇笑迷人。

    情不自禁地，崔涛挡住了她的去路。

    张瑞楠一怔，神色哀怨地望着他，“你为什么阻挡我？想看我的笑话么？”

    “你不记得我了？”崔涛轻笑着，“四年前，你帮我洗过衣服，洗得很干净！”

    张瑞楠苦涩地笑了笑，比哭还要难看，幽幽地：“我怎会不记得你？你叫崔涛，事情过去多年，那点儿小事何必放在心上。”

    “可是我一直记着，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帮助了我！”崔涛认真地：“我记得每一个人对我的好，一点一滴。”

    顿了顿，崔涛问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在难过什么？兴许我可以帮你。”

    张瑞楠幽怨地看着他：“帮我？你如何帮我？连你自己都不是内门弟子，说什么都没有用。在外门里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永远也没有出头之日，就连以后想要见见喜欢的人都难如登天！”

    “如果，我能让你进入内门呢？”

    “你能吗？”张瑞楠摇了摇头惨笑着：“别逗我开心了，我禁不起这样的玩笑！”

    “如果我说……”迟疑了片刻，崔涛认真地：“我保证让你进入内门，你是不是就可以开心了？是不是就不这样难过了？”

    “你说真的？”张瑞楠神色激动地抓住崔涛的手，颤声道：“你没有骗我？”

    “我从不骗人！我已经筑基，只是还没有去内门而已。”崔涛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我保证！”

    “你果然已经筑基，好！”张瑞楠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咬唇道：“你如果能让我进入内门，我……我就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呃……”崔涛怔怔地看着她，淡然地：“我帮你，没有想过你的报答。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哭，不忍心看你难过……”

    “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张瑞楠破泣为笑，捋顺自己的秀发，擦着眼泪道：“其实我长得很漂亮，可以配得上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崔涛苦笑着：“你一直都很漂亮，我知道……我也很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张瑞楠的泪水又涌出眼眶，委屈地：“你肯定是在找借口！你说你喜欢我，还不要我？”

    “可以听我说几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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