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怎么就成了你的人?-《世子重口难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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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杯竹叶青下肚,谢瑢顿觉脑门有些发热,想不到这酒劲儿竟然比先前喝的还要烈许多,她赶紧趁人不注意往嘴里塞了一颗醒酒丸。

    不要说她谢瑢奸诈,实在是这种鱼龙混杂的场合,她出不得差错,人人都在注意着谢家嫡子,要是她女儿身的身份露出来,只怕会给谢家招来祸端。

    吃了醒酒丸后好一会儿,谢瑢才感觉头脑清明了许多,正好隔壁的人已经开始给她敬酒了。

    “谢嫡子,请。”

    “请。”谢瑢勾唇,仰头灌下一杯竹叶青,有些许酒水洒出来落在她的衣襟上,她也不管,笑的肆意张扬,旁人内心赞叹,谢小郎好姿态!

    这种敬酒的场合当然少不了王显之这个一天不少事就浑身难受的,只见他拿过美姬手中的酒水朝着谢瑢案几走了过来,到案几前便一屁股坐下,将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放,笑道:“谢小郎,好久不见啊,今天要不要来玩一局,叙叙旧如何?”

    谢瑢眼中闪过讥讽的笑意,道:“王公子想要如何玩?”

    “饮酒投壶,输了的人便让身后的美姬脱一件衣服。”王显之笑的猥琐。

    谢瑢摸索着酒杯,抬头淡然的看他:“要是不愿美姬脱衣呢?”

    “那便自罚三杯。”

    “好!”谢瑢将酒盏往案几上一放,身后的美姬立刻上前给她满上,她看着王显之得意的表情,嗤笑到:“希望王公子说话算数,不要临阵脱逃才好。”

    “听闻谢小郎大病初愈,你那什么大夫说酒水乃是大忌,投壶开始之前可要讲清楚了,可不许再用大夫之言搪塞耍赖!”王显之自以为阴险的堵住了谢瑢的后路,谁知道谢瑢完全不屑:“本小郎可不是输不起的人。”

    “那便来!”

    在座的人都知道谢瑢和那王显之是死对头,见二人又杠上了,连忙集中注意力看过去,生怕错过好戏,听说前些时日王显之当街被谢瑢侮辱后怒极,便告状家主,事事与王家为难,让谢瑢损失了好些银子,谁人不知这谢小郎爱财如命,今日城主大寿,这二人势必要对上一番的。

    投壶是宴会上经常会玩的一种小游戏,  其实也就是用短箭于一定的距离内投掷于壶中的游戏。投壶所用的壶,广口大腹,颈部细长,壶的腹内装满又小又滑的豆子,防止投的箭跃出。所用的“矢”是用拓木制成,一头削尖如刺。(矢的长度有二尺、二尺八、三尺六三种,用于不同的投壶场合。一般每次比赛,只准投四根矢。)

    今日城主准备的矢是二尺八的(约莫现代的72.24厘米),壶置于大厅中央,谢瑢王显之二人捏着矢站在一定的距离外。

    “谢小郎大病初愈,本少爷可不能占你便宜,不如先行?”王显之站在旁边说道,眉眼间尽是得意,好似已经胜券在握了一样。

    谢瑢也不谦让,捏着四根矢站在大厅中央,拿起其中一根便朝着那壶投了过去,只见那矢在空中划开一个漂亮的弧度——坠落在地上了,众人唏嘘一片,王显之更加是乐坏了,他捏着矢上前:“谢小郎中毒病好之后,这身手大不如从前啊。”

    谢瑢清冷的站在旁边不答话,王显之自讨没趣,便捏着矢瞄准壶口,轻轻一抛,那矢在壶口转了几个圈,进去了。

    “好!”王显之得意的笑道,众人也跟在后面抚掌而笑。

    谢瑢端起美姬盘子上的三杯酒,一言不发饮下后,说道:“我输了。”

    王显之见她饮酒如此潇洒自如,便酸道:“谢小郎果然怜香惜玉,不愿这美姬吃一点苦。”

    谢瑢懒懒的看了他一眼,余光瞥到面上已经开始发红害羞的美姬,心中哀叹这个蠢货能不能不要再给她招惹烂桃花了!她无福消受美人恩啊!

    “第二局。”李玲玉见谢瑢抬眼看那美姬,心中有些着急,连忙开口催促道。

    谢瑢站在位置上,捏着矢抬在空中,微微用力,那矢直直的朝着壶口射了进去,一旁密切注意的谢楠这才端着酒盏喜笑颜开来,这毕竟是和王家的比赛,虽然是饮酒时的游戏,却也涉及脸面。

    王显之第二支没进,一下子平局。

    第三局:平局,两个人都进了。

    第四局即将开始,众人都开始有些紧张了,谢瑢倒是依旧懒懒的样子,没有什么反映,倒是王显之没了一开始的悠闲,开始急躁起来。

    谢瑢捏着矢抬眼看见王显之那个搓样,再看到他身后脱去外衫的美姬,目光中些许不屑:“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呢,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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