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宋琅声音清朗:“二十三。” 内侍一愣,低头看向答案,道:“善!” 顿时满座哗然。不过是刚刚提起笔,速度快些的也只在纸上落下一点墨色,连计算都未曾开始的一众公子门客纷纷惊异看向宋琅。 她竟然没有用纸张计算,直接就能说出答案?就算是心算,这速度也太过诡异了吧? 内侍连忙继续解卷读题—— “解!”一支长木牌掷出。 “解!”又一支长木牌掷出。 “解!”再一支长木牌掷出。 每一次,内侍刚读出题目的第一句,宋琅就抽出了竹筒里的长木牌,拿在手里转笔一般地把玩着。 念题毕而木牌落,木牌落而答案出,答案出而满堂喝。 一声一声中,沈闻含笑端起案上酒,浅斟慢酌,一杯一杯又一杯。 当时他与她在马车对峙之时,他只觉得她的行径恶劣十足,而如今临到她与诸国文人同殿对峙,他却觉得这种顽劣行径简直可爱极了。 长木牌被掷着掷着,宋琅再一伸手摸去,就发现竹筒已经空了。而内侍们因为太过惊楞,也忘了给她添补上。 她没羞没躁地挪到隔壁的木案旁,拿过别国的竹筒,嘿嘿地笑着对案前的男人说:“这位公子,反正你们也用不上了,先借给我吧!” 案前的青衫男子低声笑出,说:“姑娘取去便是!” 宋琅一边道谢一边向前扔出木长牌:“解!” …… 内侍托盘上的题卷以飞快的速度减少着,最后只剩下一卷明黄色的绸缎题卷。 殿内诸国文人雅士呼吸一滞,连荆国皇帝也含着期待的明亮眼神看了过来。 这一卷题,多年以来的雅士之宴,从无人能解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