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事还真难办,澳洲人都比较傲,恐怕想要他跪下这事还真的办不到,看来只能做一做那位鸿胪寺王大人的工作了。 郑鸿逵叹了口气,转身朝鸿胪寺王大人走去,“王大人,您看是否能通融通融,这番邦澳洲虽与我大明同祖同宗,但毕竟久在化外之地,礼节与我大明有所不同,您看若是为了这一点小事闹得不可开交,岂不是让人笑话我大明没有气量。” “郑大人,您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使,也算是皇上的近卫亲军,不维护皇室尊严不说,既然说出这番话来,是何意啊。” 这位鸿胪寺小吏也是一个书呆子类型的人,对于郑鸿逵的劝说,根本就是不买账,反而有点问起他的罪来的的意思。 “哼,王大人,您若是执意如此,那郑某就告辞了。”郑鸿逵也很是气愤,这鸿胪寺丞,只是一个从三六品小官,居然敢如此质问自己一个正三品,怎能叫人不生气。 虽然锦衣卫的以不如往年,可也不是你一个从六品小官就能在自己面前的如此放肆的,所以郑鸿逵冷哼一声后,既然自古自的走了,把这位鸿胪寺丞王大人留在了客厅里。 见到如此情况,张天文还能说什么呢,也只好甩甩袖子,朝着内院走去。 这可把王小吏给也就是鸿胪寺丞,给看呆了,这负责引荐和接旨的人都走了,圣旨还没宣读呢,就都走了,把自己一个人晾晒在这,叫啥事,叫啥事,气得王寺丞想要把手里东西狠狠的摔在地上发泄,不过马上想到这是圣旨,立马停止了动作。 后院之中,张天文喝着茶,悠闲的翘着二郎腿,一个劲的笑着。 “这书呆子,那傻样,估计把郑鸿逵也气得不轻,一个从六品的一点也不给一个正三品的的面子,还是当着咱们这些使节的面。” “张哥,你说这不会出事吧,这要是和大明交恶对咱们没有什么好处,”一名留下跟随张天文留下叫姜宏的小伙担心说道。 “交恶,怕什么,这大明朝还有几年就完蛋了,崇祯也要吊死在那颗歪脖子树上,还想让我们给他跪,做梦呢,这要是一跪,回去咱们就等着被人搓着脊梁骨生活吧,部长走的时候特意交代过,在这种问题上必须强硬,这对日后我们干涉到大明内政之中非常重要,小姜子,跟哥学着点。” 此时王寺丞拿着圣旨也已经回到了驿站,随行人员端上了一杯泡好的茶,有意的安慰道:“大人莫要生气,把身子气坏了可不好,我观这澳洲人恐怕难以说服,若是一直就此这么耗下去,又无郑大人从中盘旋,番邦使臣若是真的一气之下走了,不接着圣旨,恐怕真的有辱天朝上国的名节,大人还要早做打算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