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起南宫燕也是个苦命的人,虽贵为城主,风光无限,又有谁知道她心中的苦,一个妇道人家,夫君早逝,拉扯着儿子长大,其中的艰辛,不言而喻,前阵子瘟疫的事,儿子侥幸不在九山城,她孤身犯险。笔 趣Δ阁Ww』W.『biqUwU.Cc 面对着随时失控的百姓,她终日寝室难安。 如今城门解禁,立刻动身,驾轻就熟,快马加鞭,在县城西山别院接儿子回家。 南宫茂几个月不见母亲,多有怨念,毕竟还小,不懂大义,哭着喊着,说母亲不要他了,让他在外面那么久。 其中的心酸只有南宫燕清楚。 见到儿子,母亲的心是柔软的,又开始后悔不该撇下儿子。 南宫燕心疼儿子多日失去母亲的苦楚,为了补偿,这些天,终日陪着他听夫子讲课,听《论语》,学做人之道。 在后院花厅,一节课没有下来,府丁急匆匆来报。 府丁没有直接进去,走到门口,听到少主朗朗诵读的声音,放轻了脚步,对值班的侍女低声吩咐了几句。 侍女的神色一愣,转身来到门口,脱了鞋子,这才进入花厅。 花厅内布置素雅,书香之气浓厚, 正中的屏风上是老子的画像。周围放着几盆绿色的植物,锦毯铺平了整个地面,暖融融的气氛,唯独看不到火炉,南宫燕在认真的听南宫茂诵读,侍女走到她的身边,躬身说道:“城主,门外有位有来头的客人求见,这是他的信物!” 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雕(凋)也”。 南宫茂朗声回复,夫子又问:“少主可知这句话的意思?” 南宫燕在听南宫茂的解释,没有上心侍女的话,只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是何人,可曾报上姓名?” 在她目光落到侍女手中信物的时候,眼神一怔,何止能用惊诧形容? 侍女毕恭毕敬摇头,说道:“没有!” 南宫燕已经反常的拿过了玉佩,优雅从容的,反复的看了一遍,莫名的紧张浮现在心头,侍女感到莫名其妙。 来人到底是谁?能让从来以雍容华贵,仪态万端的南宫城主大惊失色? “城主,他们是何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