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西纳老爹却限制我们休息的时间,他说:“在这里不能逗留太长时间,因为这里的气候说变就变。要休息,必须爬到四千米以上。” 他是我们四个人当中最了解这雪山上气候的人,所以我们无条件服从。 西纳老爹利用自己老道的经验,一个人在前面开路,利用绳索,一边攀登,一边打下防滑钉。 海东青是在苍山上长大的,对这类环境自然熟悉。他跟在西纳老爹后面,帮忙套绳索和打钉。 而我在他后面抓着上升器和绳索的手,早已软绵绵地使不上半点力气,那双像是灌满了铅的双腿,若不是罗门生在后面推我一把,我恐怕要趴倒在这几乎都是四十五度至九十度陡峭的雪壁上了。 好不容易攀登上了一处雪地平台,西纳老爹让我们就地休息几分钟。 我们趁机将湿透的衣物换掉,然后吃些干粮。 西纳老爹着着雪水,啃食掉自己那份干粮后,抽出自己的旱烟,没点火,就干吸了几口。 他看着我们,眼神有着极度的不理解,他说:“我就想不明白,你们这些城里人,明明有着好工作好环境,个个有钱有势,细皮嫩肉的,还非要跑来这种地方受罪!” 罗门生和海东青本来就话少,面对他的问题,他们选择转头去看风景。 西纳老爹是不知道我们去苍月谷干嘛的,他只道我们是比较特殊的旅人,他也只负责将我们带到苍月谷附近,他便能得到巨额报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