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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自己，醉意汹涌，多么像那段时间，醉生梦死的自己，那带着嘲笑的神色，仿佛告诉自己，如今的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想。

    这句话，对于如今的方黎来说，犹如重锤。

    两世记忆的融合，对于他来说，并不能解开发生这一切的疑惑。也让他心底深处，一直处于极大的疑惑中，这句话，对与方黎来说，极其致命。

    “若这一切都是梦，那死去的爷爷方辰，元卢国的危机，对于灵魂中，多出来的这一世清晰无比的记忆，仅仅用梦便可解释吗？将这些当做是梦，便可逃避这一切吗。”

    “经历可以改变很多东西，而我多出来的对于元卢国的记忆，那么清晰，这些经历，注定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了。”

    早在四年前，被当时的方黎一直质疑的问题，如今再次出现，触动了方黎内心深处的东西，但是，经过四年的时间，经过灵魂融合，对于这里清晰的认知，方黎早已不再怀疑如今的一切，仅仅是梦。

    推开眼前的门，出现了一缕刺眼的阳光，方黎下意识的闭上双眼，接着睁开，入眼处，那之前鹤发童颜的老者笑着望着自己。“不错，你通过了七情塔，已经是我武仙院的弟子。”

    方黎向老者拱了拱手，看着站在老者身后的几人，也迈步像那走去，站定。

    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方黎表面看似镇定，实则心中却久久无法平息。

    乃至于最后出现的另一个自己，说的那一句话，让方黎心中泛起的波涛，怎会如表面那般平静。方黎早已不怀疑真假，而是对于何人做的手脚，能让一个人的灵魂两分，经历不同的生活，最后自己的那一半灵魂怎么会到这个世界，这么做又是为何，等等的疑问，在心中怎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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