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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娘的话让凌心一惊，她没想到芷娘会这样说她。

    “芷娘，我不懂你说的话。”

    “别装了，凌心，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好，我不过是你赚钱的工具，你的消心阁也不过是我赖以生存的一个地方，大家各取所需，没必要这样演戏。”

    芷娘的话说的很冰冷，冰得凌心浑身发抖，她挥起手抓住芷娘的手腕，气氛地说：“没错，我一直以赚钱为第一目的，这点我不否认，为了赚钱我也是各种挖掘姑娘们之间的特点与特长，但是我凌心从未逼迫过任何一个姑娘，我消心阁也不是那种以卖姑娘身体为主的下三流青楼。我知道你虽然在我这里做花魁，但是一直是个清高的姑娘，你可以清高你的，但是你不能随意诋毁我！”

    凌心的平静已经被芷娘之前的那段话扫得干干净净，她紧紧地抓着芷娘的手腕，愤怒的她几乎要把指甲都嵌进芷娘雪白的手腕之中。

    芷娘虽然被凌心狠狠地攥住手腕，表情却很平静。芷娘的眼神里静得如水，而凌心的眼神里却愤怒出火，芷娘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凌心。她对凌心的愤怒起了疑心，思前想后，她开口问道：“逼迫雪娆陪睡的，不是你吗？”

    听到芷娘这样问，凌心愤怒地甩出攥在手中的芷娘的手腕，眯起眼睛狠狠地对芷娘说：“我告诉你，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凌心从来没有逼迫我自己的姑娘陪睡过，以前没有，以后也绝对不会有！除非姑娘自愿。你明白了吗？”

    凌心的愤怒超出了芷娘的想象，她没有想到事情回事这样。如果凌心没有逼迫过雪娆，那雪娆那天哭着找自己说被迫要去陪睡又是怎么回事？她有点迷茫。

    她该相信谁？

    芷娘看着眼前的凌心，愤怒到如此程度。她又想起那天雪娆找她的时候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到底谁的话才是真的，还是谁的演技更高一筹？

    凌心看着迷茫的芷娘，平息了自己的气息，压低了声音说道：“雪娆的事情你要自己去问她了，我从来没有逼迫她陪睡过，信不信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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